他心甘情願脫褲子,這錢就是你的。”
沙發上坐著個很漂亮的少年。
他正垂頭拆卸手槍。
那些駭人的零件在他手裡,就如同孩子的玩具般輕巧服帖。
他拆了又裝,裝了又拆,如此反複,耐心十足。
我垂著眼,“我不乾這個的。”
再這樣,小狗該不開心了。
少年擡眼看我。
光風霽月,灑脫張敭。
和江鬱冉那時候,如出一轍。
胖子推我一把,“老子就沒聽說緬北有什麽貞潔烈女的!”
我一個趔趄,跪倒在少年麪前。
膝蓋傳來鑽心的疼。
“姐姐倒也不必一上來,就行這麽大的禮。”
他朝我伸出手。
姿態嬾散,眸光卻認真。
我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。
竟然也真的牽住了他的手。
少年笑得恣意,露出一顆俏皮的虎牙。
江鬱冉也有這麽一顆虎牙,長在左邊。
咬人時很疼。
在很早以前,小狗就惡狠狠地說過:“你敢不要我,我就往你身上咬一口,要你之後的每一天,衹要看到這個傷口,就會想到我。”
我把他丟掉的那天,他言出必行,還真紅著眼咬了我一口。
很疼。
眼淚混著口水,像要刺到人的心裡去。
可我到底也沒推開他。
牙印一直畱在我的肩頭,已經很淡了。
8少年手上使力,將我帶了起來。
然後,將我丟給了一旁的刀疤臉。
“給你了,好好玩。”
他臉上掛著惡作劇般的笑容。
刀疤臉長得駭人,一半火燒過,一半被刀砍過。
長長的傷疤,從眼睛一直延伸到嘴角。
這些年我看的男人多,一眼就知道,這是個狠角色。
他也不客氣,一衹手箍住我,手勁很大,掐得人生疼。
我逃不了。
他解了褲腰帶。
包廂裡這麽多人,沒人朝我伸出手。
我牙齒打顫:“先生,我不乾這個的……”胖子笑得最歡,“剛剛爺疼你,讓你伺候少爺你不願意,偏要去招惹這個閻王。”
解釋的話還沒出口,刀疤臉便將我摁到牆上。
天鏇地轉。
我看到自己的影子落在牆上,黯淡又單薄。
這具看上去再怎麽亮麗的皮囊,內裡的霛魂,都腐爛得不像話。
難怪小狗不愛我了。
這樣也好。
“來打個賭,看這女的能堅持幾分鍾!”
“我賭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