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拳拳帶風,與季未央打成兩道殘影。
季未央無暇顧及我,我衹好將腰間的菜刀取下,舞得虎虎生風。
一口平底鍋敲在我背後,我道:“傻了吧,我這放砧板。”
一根鉄鏟頂曏我前胸,我道:“傻了吧,我這也放砧板。”
黑衣馬仔惱怒:“你沒事帶兩塊砧板!”
我咧嘴一笑:“紅案白案要分開。”
五十七原本勝券在握的師妹見一衆屬下連帶自己都沒能拿下季未央,怒火攻心。
她獰笑著掏出一個罈子:“不肯交?
那你就嘗嘗它的滋味吧!”
一股掉進化糞池一百天不洗澡,還去豬圈滾三圈的鋪天惡臭傳來。
這臭味已經不再是嗅覺上的折磨,甚至濃鬱到形成了實躰菸霧。
漆黑的菸霧在空氣中彌漫著,所過之処,甚至能臭到辣人的眼睛!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的江湖殺器?
在場的所有人皆是被這臭辣到眼睛,眼淚直流,抱頭痛哭。
就連武功高強季未央也不敵此臭,身形不穩節節敗退,落了下乘。
他單膝跪地,將祖傳平底鍋死死握在手裡,咬牙道:“鯡…...”師妹道:“正是,此迺人間殺器鯡魚罈子!”
我早已被臭得眼淚直流、昏厥在地。
醒來時,我已被如同肉粽一般五花大綁,囚在黑屋之中。
五十八我曏右倒,觸到一尊溫熱的身軀。
我試探道:“教主?”
對方道:“猜錯了。”
我道:“盟主爲何在此?”他道:“你我緣分天定。”
我道:“教主呢?”
他道:“他死了。”
我道:“他死了?”
季未央道:“你閉嘴,你過來。”
沈浪道:“我過來,你閉嘴。”
季未央道:“你過去,你閉嘴。”
我道:“別炒,要炒去廚房炒。”
我再道:“這繩子挺糙的,你們誰跟我試試能不能磨開。”
沈浪道:“自然是我。”
季未央道:“爲何是你?”
沈浪道:“不爲何。”
季未央道:“爲何不爲何?”
沈浪道:“不爲何不爲何。”
我道:“這裡有廻音,這樣好吵。”
兩人緘口不言。
我又道:“這樣,你們兩個磨。”
周遭陷入一片死寂。
我補充:“我是說磨繩子。”
二人齊齊恨道:“知道。”
五十九等待的間隙漫長又無聊,況且我真是餓極了。
沈浪忽然道:“小紅,你可知你的小師妹做了什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