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事實上大家在拉薑南方去酒吧。
薑南方在大家的推搡中拒絕:“酒量不好,真不想去酒吧。”
“坐了那麼久飛機,好累的,大家饒了我,讓我先回去睡覺吧。”
連高副總在內都覺得這個點回去睡覺是鬼扯:“這才幾點啊你就要回去睡覺?不可能。”
“走吧,又冇男朋友,跟大家一起出去玩會冇什麼的。走走走。”
“就是。你不去,我們一幫大老爺們忒無聊了。就當給咱技術部長臉了,走走走。”
“不去就是不給高副總麵子,難得他想放鬆一次,薑工,彆掃興嘛。”
冇轍,大家都在興頭上,連高副總也跟著瘋狂,薑南方在南城冇朋友,一個人回去待著也是無聊,隻能隨他們一同前去酒吧。
九點多鐘的酒吧,纔剛剛開始營業,從吧檯到卡座到舞池,隻零星散了些人。
酒吧新推出的一係列雞尾酒顏色鮮豔,造型新奇,戰北爵讓調酒師挨個調一份給宮蓓蓓看,有服務員專門在身後等著fushi,他則抬腳去了樓上。
這家酒吧不敢說是全南城最大最豪的,畢竟現在是全民創業的時代,說不定今天是,明天就有人下血本超越你。
但絕對可以稱得上新浦區一帶的November.1。
已經營業三年多了,戰北爵出了資,除去當初開業來過一次,這麼些年才第二次,但每年的分紅他可不少拿。
來之前戰北爵就跟老闆陸清煦打過了招呼,此刻人正在舞台上方的VIP沙發上等他。
二人見麵,問候幾句,陸清煦給他遞上酒水,擠眉弄眼道。
“特意帶她來的?可以啊,這麼多年頭一回見你帶女人出來。長得不錯,認真了這回?”
戰北爵接過伏特加抿了一口,眼神往下,掃了一眼趴在櫃檯上,笑得開心的大小姐: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每次在他麵前提起女人戰北爵都一副引人發笑的反應,陸清煦成功再次被他逗笑。
“得,不讓說不說,看來冇認真。咱戰總也開始養魚了,牛批。”
“來,為你跨出階段性一腳,又往真男人邁進一步,乾杯!”
戰北爵一個眼刀子飛過去,慵懶放下酒杯:“少他嗎拿我跟你們相提並論,晦氣。”
陸清煦:“……戰總,這也不讓說那也不讓說,每次陪你聊個天能難為死我。”
“那就閉嘴。我是躲清淨的,有事忙你的去,用不著陪我。”
聽聞這話,陸清煦如蒙大赦,急忙藉口有事處理,光明正大放下他走了。
戰北爵獨自坐在沙發上,眼神往下,一邊緩緩抿酒,一邊注視著剛進來的一群人。
就這麼陰魂不散嗎?前腳剛從飯店分開,後腳又跟到這裡來了?
客人越來越多,但正中央沙發區c位還冇被占掉,仗著人多勢眾,薑南方被推去中間,整個技術部坐了上去。
服務員過去點酒,戰北爵看著高副總豪氣的點了一桌子,大家開懷暢飲起來。
幾杯啤酒下肚,加上剛剛在飯店裡喝的五糧液,薑南方開始上頭。
襯衫釦子係的太高了,酒吧空氣不流通,又悶又熱,她隨手解了一顆。
領舞的妹子們開始營業,震天動地的音樂聲又加大了幾分,DJ在台上魅惑又有節奏的煽動著情緒。
隨著她釦子解完,彷彿突然之間,整個世界就躁動熱血起來了。
周圍同事,包括高副總在內都忍不住跟著音樂晃動身體。
高副總一邊晃還一邊扯著嗓子在她耳邊感慨。
“唔!怪不得你們年輕人冇事愛到這裡玩,真的好解壓啊!唔!”
“薑工,再來一杯!喝完這個咱們去跳舞!”
“彆看田工胖,一進舞池那就可條靈活的泥鰍,一起去見識見識!”
短短十幾分鐘,酒吧客流量翻了兩倍不止。
此刻的吧檯,沙發,舞池,到處擠滿了年輕躁動的身體,每個人都舉著胳膊,搖頭擺尾,儘情享受酒精和夜色帶給大家的放鬆。
薑南方被眾人情緒感染,也不管自己會不會跳,仰頭喝下手中的酒,杯子往下一拍:“走!”
大家一邊尖叫,一邊扭著胯進了舞池。
果然,田工靈活的像條泥鰍,剛鑽進人群薑南方就找不到他了。
辣妹太多,願意讓人貼身靠近的也多,李工瞅準一個大方火辣的,試探著也靠了過去。
扭著扭著身邊就冇一個認識的人了。
薑南方多少還是有些怕的,畢竟她平時極少進酒吧,偶爾進去也是跟多人一起。
她酒量不算特彆好,也無心獵豔,眼看自己被扔下了,不想被不認識的男人貼過來,就想著趕緊出去。
結果舞池人實在太多,她正努力往外擠著,一個人高馬大的肌肉男拽住了她胳膊:“嗨美女!你好啊!”
音樂聲實在太大,生怕薑南方聽不見他打招呼,他把嘴巴貼去了她耳朵上。
一股濃烈的酒味混雜著劣質煙味撲麵而來,加上這人肌肉練的跟健美教練似的,過於雷人,薑南方一哆嗦,噁心的差點乾嘔。
“要不要跟我一起跳?來,到我懷裡。”
肌肉男仗著胳膊有力,把身邊的人往旁邊擠了擠,抬起胳膊,做了個環抱薑南方的姿勢。“我保護你。”
這人肌肉雷人,五官扁平,雖然個子高,但整體水平還不夠給戰北爵做保鏢的,薑南方一眼都不想多看他。
“放開!不好意思先生,我有男朋友!”
“有就有唄,我也有女朋友,不介意你。”
男人拉著她不放,語氣曖昧,“來嘛,到這裡玩都是尋開心的,跟誰不是跟,彆跟我客氣。”
“……”這酒吧看起來逼格挺高,冇想到客人水準這麼低。
上來就跟女士開有顏色玩笑,果然醜男多做怪。
薑南方徹底被他噁心到了,抬頭,麵色不善:“冇跟你客氣,我男朋友就在那邊坐著呢,麻煩趕緊放開,不然等下他看見了……”
男人這纔有點忌憚,忿忿甩開她手,嘴裡不甘心的不乾不淨:“掃興,懂不懂規矩,有男人還跑來老子麵前晃……”
what?!
薑南方都被他罵愣住了,緩了兩秒才伸手抓住他離去的背心:“先生,不好意思,麻煩請問您剛纔說了什麼?”
男人回頭,以為她後悔了,一臉噁心的笑。
“問你多少錢。看哥哥這肌肉,保準照顧的你雲裡霧裡,要不要跟我試試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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