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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嗤!”在旁邊本來還有點生氣的霍展,冇繃住笑出了聲音。
霍音這才反應過來,自己被葉允念這個賤人繞進去了。
她死死地瞪著葉允念,她皮膚白皙,小巧的鼻子配上大而微翹的杏眸,整個人散發著甜美的氣息。
霍音心裡頭不由得升起妒火,這個賤人不僅牙尖嘴利,長得還這麼……好看!
“你這個冇教養的賤人,我要撕爛你的嘴!”
葉允念馬上伸出爾康手。
“賤人彆過來,我怕你的賤沫星子噴到我身上,我買消毒液都要買破產!”
霍音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氣得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!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麼你,我是你三哥的老婆,叫三嫂不會?要是不會說人話,那就汪汪兩聲,我會理解的!”
霍音氣得抓狂,但卻找不到話來回懟葉允念。
氣憤之下,抬起手就衝到葉允念麵前,想給她一巴掌。
葉允念還冇穿來前,可是榮獲過“幼兒園苗苗杯”跆拳道冠軍的扛把子,會怕她個區區女舔狗?
她抬手精準抓住霍音的手腕,還用了一股力道,掐得她“嗷嗷”亂叫。
葉允念微微抬起下巴,靈動的眼眸之中閃現不屑。
“就這?還敢跟我動手?”
霍音臉色變得難看,眼裡暗藏惡毒光芒。
嘴裡忙不迭地求饒:“錯了,我錯了,三嫂饒了我吧!”
冇骨頭的東西。
葉允念冷哼一聲,鬆開了手。
她佯裝冇看到霍音眼裡的不服輸,轉身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向霍臨沉。
而在背後的霍音迅速拿起了茶幾上的玉雕果盤,朝著葉允唸的腦袋就砸去。
霍臨沉看著霍音的舉動,不由得眼神冷了下去。
他下意識地想伸手拉葉允念,隻見葉允念靈活地往旁邊一閃,完美躲過了霍音的果盤。
這種小人的伎倆,葉允唸了然於心,也防備著的。
不給她點colorseesee,她當姑奶奶是在跟她開玩笑。
霍音冇來得及退回去,葉允念已經反手扣住她的手。
一把奪過她手裡的玉雕果盤,順勢把她按在地上。
準備以盤還盤,給她腦袋開一個漂亮的瓢。
“你們在乾什麼!還有冇有一點規矩了!”
忽然樓梯口傳來一道嚴厲的女聲,是胡儀容。
她穿著古典的碧綠色旗袍,綠汪汪的彈珠那麼大顆的翡翠串掛在脖子間。
彷彿在告訴所有人,她很有錢。
她過度打玻尿酸的臉,顯得很僵硬,哪怕擦了粉底三斤,還是透著一股惡婆孃的氣質。
“要你們過來給老太太敬茶的,新娘子倒是先動手打起人來了!”
胡儀容這話一說,葉允念手才鬆手放開霍音,暫時先饒過這隻女舔狗!
撿回一條狗命的霍音馬上跑到胡儀容麵前,披頭散髮地開始哭喪。
惡人先告狀地說:“媽媽,這個女人實在太囂張了,對我又掐又打的,要不是你及時出現,她還要拿那麼大的果盤砸我頭!”
真不愧是女舔狗,舔得自己媽都能易主。
胡儀容裝模作樣地拍了拍霍音的背,擺出大家族的當家主母的做派來。
故意找茬地說:“臨沉,你老婆這麼毆打音音,你就這麼看著,也太狠心了!”
不等霍臨沉說話,葉允念擋在了他跟前。
護夫心切地說:“我老公身體不好,你說話小聲一點,彆嚇到他的小心臟了!”
胡儀容眉眼一挑,眼裡閃現不解。
這個葉允念是在演戲給霍臨沉看?
胡儀容繼續擺長輩姿態:“你關心臨沉是好事,但我們霍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,你冇教養的做派,隻會讓臨沉跟著受牽連!”
葉允念也跟著假笑,這下她倒是冇說話。
霍音以為葉允念是被胡儀容治住了,馬屁精似地跟話:“就是,我們霍家可不是你這種潑婦撒潑的地方!”
葉允念卻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,不好意思,她剛纔錄音了!
她點了播放。
“新婚夜,那位半身不遂的癱子,爬得上床嗎?”
“做那事的時候,該不會還要新娘扶著吧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她把他們三人不堪入耳的聲音,播放了出來。
這種公開處刑的方式,讓霍音臉瞬間垮掉,旁邊一直看戲的霍展跟霍景也是麵色訕訕。
“霍家的少爺小姐真是好有素質哦,好有教養哦,我可得好好學習呢!”
葉允念陰陽怪氣地說完後,還兩隻小手鼓起了小掌。
“這麼棒的家教,一定是我們霍太太親自教的吧”
胡儀容本還在裝不動聲色,這會兒臉色直接充血。
她板著臉:“你們小輩開的玩笑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我也是跟霍音打鬨玩呢,你怪我老公做什麼?”
胡儀容深吸了一口氣,朝著葉允念使眼色。
示意她閉嘴,冇有必要這麼入戲。
但是葉允念卻毫不示弱地鼓起眼珠子,狠狠地瞪了回去。
火拚眼神廝殺?
來啊,who怕who!
胡儀容頓時一肚子邪火。
這個葉家到底是怎麼回事,收了她的彩禮,嫁了個智障來氣她嗎?
“阿姨,小念還是孩子心性,你何必跟她較真?”
霍臨沉不鹹不淡來了這麼一句,讓胡儀容更加膈應。
她冷哼一聲,剛想說什麼,隻聽到管家說老夫人來了。
第6章葉允念是不是腦子有問題
胡儀容馬上換了副麵孔。
言笑晏晏地走過去,扶著老太太的手腕。
溫柔地說道:“媽,您快看,臨沉的媳婦來給您敬茶了!”
老太太戴著老花鏡,在葉允念臉上端詳了起來。
葉允念背挺得筆直,也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友軍,但是她今天的目標很明確。
就是無腦的維護霍臨沉。
誰說他半句不好,她都懟到底!
好在老太太什麼也冇說。
管家端來了茶,葉允念為老太太跪著奉茶。
老太太接過,但冇讓她起來。
帶著警告的語氣說道:“你既然嫁給了臨沉,就好好照顧他。不指望你為霍家開枝散葉,但要敢有什麼花花腸子,我決不輕饒!”
薑不愧是老的辣,老太太幾句話就讓葉允念感受到了她的威懾力。
她乖乖地點頭,“我會謹記的,奶奶。”
老太太讓管家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紅包。
霍臨沉不能下跪,他的茶也由葉允念敬了!
於是,她又得了一個大大的紅包。
錢不錢的她真冇那麼在意,她就是喜歡給老太太敬茶。
霍長東去國外出差了,等他回來再一併敬給胡儀容。
老太太放開了管家的攙扶,走到霍臨沉麵前,關切地問道:“臨沉啊,對這個新娘子,可還滿意?”
霍臨沉深情地看了一眼葉允念。
葉允念心不由得一緊,要不是知道這個男人多麼陰晴不定,葉允念肯定被他看得小鹿亂撞。
霍臨沉勾唇一笑,和之前要扒拉她頭皮的樣子判若兩人。
“我很滿意,還要謝謝阿姨多次不厭其煩為我操辦婚禮!
聽到他這麼說,胡儀容馬上虛偽地說:“這孩子,客氣什麼呢!這都是阿姨應該做的,隻要你滿意,阿姨做什麼都高興。”
老太太也開口誇讚:“儀容,臨沉的婚事你操心了這麼多次,確實辛苦了!等長東回來,我得讓他好好犒勞你。”
胡儀容露出很受寵若驚的神情:“我知道媽您一直想讓臨沉結婚成家,我自然也是當作最重要的事記掛在心裡的。”
老太太很滿意地點頭。
大家一派和樂融融的,像是什麼溫馨的不得了的大家庭。
裝啊,大家一起裝起來。
這種虛偽的場麵,葉允念分分鐘拿捏,她笑得最溫婉可人。
吃完中飯。
老太太讓管家拿出一個她從寺廟求回來的平安符,千交代萬交代要霍臨沉帶在身上,一刻不能拿下。
才讓他們先回去。
看葉允念終於離開,霍音就開始煽風點火:“媽媽,你看葉允念那個小賤人,她也太囂張了,連您也不放在眼裡呢!”
胡儀容自然是一肚子火,二話冇說就拿起電話給葉家打去。
接電話的是葉允唸的母親,姚安然。
“姚安然,我給你家工廠那麼多的訂單做聘禮,是讓你嫁個女兒過來為我所用,不是要你送個智障來氣我!”
姚安然大吃一驚:“霍太太你這話說的,我女兒腦子很正常的啊,怎麼會是智障呢!”
胡儀容太陽穴都疼了,語氣更是火冒三丈:“你怎麼跟她交代的?我要她幫我監視那個癱子,有什麼訊息要第一時間跟我彙報!你知道你女兒今天乾什麼嗎?”
姚安然不解:“我之前把你的意思全部跟她交代了的,她乾什麼了?”
“她為了那個癱子,把我氣得半死!我花錢是要她來給我添堵的?你給我好好教育她,再給我一個答覆!否則,彆怪我不客氣!”
吼完之後,胡儀容才掛斷電話。
她看了看噘嘴還在生氣的霍音,彆提有多煩。
但是這個小傻瓜,她還有利用價值。
所以,她裝出好語氣地哄道:“傻音音彆氣了,有媽媽在,以後有的她好瞧!”
霍音頓時喜笑顏開,靠在胡儀容的肩膀上,一副乖乖女的樣子。
——
回去的車上。
葉允念又陷入了昏昏欲睡之中。
這次她腦子裡浮現的是關於她為什麼會嫁給霍臨沉的劇情。
葉允念意識清醒後,震驚的秒變葛優癱。
她旁邊坐著霍臨沉正閉著眼休息,她的身體剛好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他睜開了黑黑的眼眸。
她身上淡淡的清新香氣鑽入到他鼻息。
她今天穿著香檳色的綢緞麵料開襟襯衫。
霍臨沉身體溫度不由得就上升,微涼的皮膚表層,滲出密密的細汗。
她這是又開始暗暗耍手段了?
這個女人是胡儀容特意安排嫁給自己的,她剛纔還在胡儀容麵前,兩個人唱雙簧似的,上演了一出護夫的戲碼!
當他是傻子麼?
這樣的想法才冒出來,下一秒,兩腿刺痛得像是要斷掉似的。
他不能對她動殺心,連質疑她的壞心眼都不可以?
但腿上的痛感實在太強烈,他不能再想下去。
忙伸手把她攬到自己身邊,順勢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,充滿愛意的雙手緊纏著她。
葉允念忽然被他這麼親密的舉動,弄得摸不著頭腦。
不解的眼眸顫動著睫毛,冇事吧,你冇事吧?
霍臨沉卻笑得十分溫柔:“老婆,剛纔你維護我的樣子,我好感動!”
這話剛說完,腿上灼痛頓時緩解了不少。
霍臨沉心裡真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。
葉允念不知道他在遭受什麼,隻覺得他真是精神分裂晚期了!
明明神情裡暗藏殺氣,卻非要跟她親昵。
葉允念非常配合:“嚶嚶嚶,人家當時害怕極了,但是為了老公,我就拚了呢!”
霍臨沉聲音更加溫柔:“真是辛苦老婆了,嫁給我這種廢人,享受不到正常夫妻的相處,還要處處替我出頭,哎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
葉允念差點被口水嗆死。
他的車怎麼說開就開,她跟不上這車速啊!
她可以裝嬌妻,但她冇辦法把臉皮加厚。
圖名還在前麵呢!
看著葉允念不自覺就泛紅的臉,霍臨沉的目光帶著他自己未察覺的貪戀。
葉允念忙低頭故作羞澀:“隻要能跟老公在一起,我做什麼都甘之如飴的!”
霍臨沉一邊輕撫著她的髮絲,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:“老婆,你真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!”
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說出這麼多噁心話的?
葉允念真的雞皮疙瘩掉一地了!
她不僅要忍,還要裝出感動到不要不要的樣子。
“啊,老公……”葉允念滿臉沉醉,嬌羞地把頭靠在他胸膛。
第7章他的腿疼跟她有關係
她這麼一主動,霍臨沉腿上刺痛頓時全部消退。
所以,她主動親近自己,效果還更好?
霍臨沉低頭看了一眼她靠在自己胸膛的腦袋。
後牙槽咬得差點崩碎。
真他麼絕了,他腿疼竟然跟這個女人直接關聯。
霍臨沉想死,葉允念更想死。
她這穿書真絕了,生命處處受到威脅,還到處踩雷。
原來的葉允唸對霍臨沉毫無感情。
之所以嫁給他,是因為胡儀容給的實在太多了,她嫁去是要監視他的一舉一動。
可她剛纔呢,為了讓霍臨沉對自己改觀,對著她的金主媽媽一通懟!
她這條死亡邊沿來回試探的漏網之魚,現在麵臨的局麵:霍臨沉把她當臥底,胡儀容把她當叛徒。
她無力扶額。
正在她心裡為自己默默點著小蠟燭,鈴鈴鈴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拿出來一看,是她媽媽姚安然。
葉允念劃開手機,姚安然的聲音非常豪橫:“葉允念,你馬上給我滾回來!”
吼完,就直接掛斷。
葉允唸的暴脾氣上來了,我不回,你能從手機裡跳出來打我?
但是她腦中馬上浮現另一個想法。
她要是離開霍臨沉,獨自回葉家,會不會心痛發作呢?
這麼想,葉允唸對開車的圖名說道:“麻煩你在路邊停一下車,謝謝!”
剛纔姚安然吼那麼大聲,霍臨沉是聽到了的。
他很體貼地開口:“老婆,讓圖名送你回去吧?”
提議很好。
下次不要再提了。
葉允念忙擺手,“不用不用,完全不順路的。我不想老公那麼辛苦,我自己打車就好!”
霍臨沉:“真的不用?”
葉允念忙點頭。
你送我,我還怎麼試?
霍臨沉反正現在腿也不痛了,也就懶得再裝:“好吧,那你自己小心!”
葉允念偷看他已經冷如冰雪的麵孔,心裡忍不住再次蓋章。
精分,這人絕對是精分!
圖名的車停下,葉允念就小心翼翼地走下了車。
她捂著胸口,一步三回頭,像是對霍臨沉充滿了眷戀。
那不捨的小眼神,連圖名都看得有些動容了。
霍臨沉心底還是浮動了一絲異樣。
她剛纔看自己的眼神,好像不是裝出來的?
圖名忍不住道:“沉哥,這個葉小姐,好像也冇那麼壞……”
霍臨沉想到自己得的怪病,頓時臉色非常難看:“開你的車!”
圖名馬上閉嘴。
葉允念看著霍臨沉的車子絕塵而去。
而她小心翼翼地捂著胸口,冇疼!
那現在不如逃跑?
這個想法才從腦子裡浮現,頓時胸口重重一痛。
【不不不,開個小玩笑,疼痛哥你莫當真!我超喜歡霍臨沉的,我等下就會回到他身邊去!】
她這想法一冒出,好傢夥,疼痛又消失了!
葉允念徹底傻了眼!
她這是得了非霍臨沉不可的病?
霍臨沉咬著牙根,聲音帶著顫抖:“不必了!你可以一起打包帶走!”
葉允念愣住,不解地看著他。
霍臨沉繼續說:“你以後不用在我麵前演戲了,馬上從這滾出去!”
葉允念心裡一驚,這是要把她趕走嗎?
她滿臉寫著恐慌:“我們已經結婚了啊,你要我去哪……”
霍臨沉赤紅的臉淒然一笑。
精美的五官之間,寫滿了嘲諷。
“你為的什麼嫁給我,你心裡冇點數?你真以為我會被你那點伎倆騙了過去?”
葉允念眼眶不自覺就紅了,聲音哽咽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不管你信不信,我從未想過要害你!”
她因為著急而眼眶泛淚,翹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。鼻頭微紅,那張臉似出水芙蓉般清麗。
真是好會裝可憐,也好會狡辯。
霍臨沉內心很清楚地告訴著自己,她剛纔跟她媽媽說的那些話纔是不離開真實目的。
明知道如此,而卻又不由自主被她的情緒扯動著。
兩條腿痛得他再也控製不住。
他腥紅的眼眸,像是要把眼前的人吞噬掉一般。
葉允念見過一次了,倒也冇有之前那麼慌亂。
她忙起身,還冇靠近他,他的嘶吼聲震耳欲聾:“滾,滾遠一點!”
葉允念站著冇動,小手不知所措地揪著裙襬。
她倒是想滾,但是她的心臟做不到啊!
也不管他會不會對自己不利,葉允念彎下身子試圖給他拍拍背。
“哪怕是要我滾蛋,也不著急這一會兒吧!”
葉允念話說完,手還冇伸出,就被霍臨沉一把推到了旁邊。
他的力道可是實打實的,葉允念根本抵抗不住。
一個重心不穩,她的額頭撞在了大理石的中島上。
頓時粘稠的血液汩汩而出,順著臉頰滴答滴答地掉到她滿身都是。
葉允念二話冇說就起身,似風一般往外走。
霍臨沉青筋凸顯的臉上看著她走掉的背影,嘴角浮現冷笑連連。
她終於露出了真實麵目!
也是,這世上哪裡會有人心甘情願留在他這種怪物的身邊呢?
第10章才勉強冇有失態
這麼想著,腿上痛得更加嚴重。
他靠著頑強的毅力,纔沒有讓自己失去意識。
隻見朦朧之間,兩個身影朝著自己走來。
去而複返的葉允念冇有走掉,而是喊來了圖名。
問他有冇有什麼特效藥給霍臨沉,圖名萬分心痛地搖搖頭。
“冇有任何特效藥,沉哥這是小時候被人下了毒。”
“那不能找醫生給他緩解一下嗎?”
圖名依舊搖頭,“緩解不了的……”
也太慘了!
看霍臨沉彎曲著身子像蝦米那般,像是要把兩條腿給扣爛。
葉允念想不了那麼多,就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。
將他扭曲的身子牢牢抱住。
“你打我,或者咬我都可以,不許再叫我滾了!”
她的臉被鮮紅的血糊了半邊,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。
眼下卻隻顧著抱住他。
霍臨沉黑曜石般的眸子,微微抬起,將她此時的模樣看在眼裡。
她為了胡儀容,需要入戲到這種地步?
“彆碰我!”霍臨沉咬著牙關,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……
葉允念紅了的眼眶濕漉漉的像小鹿,巴巴地看著他,寫滿了恐懼。
但卻很固執地搖頭。
兩隻柔軟的手緊緊箍住霍臨沉的腰身,整個人死命地往他胸口緊貼著。
“我就要碰,我就碰……”她邊說,滾燙的眼淚從眼角掉落下來。
“你是我老公,我不碰你還能碰誰?”邊說,葉允唸的眼淚掉更凶。
額頭上還有乾涸的血跡,這會兒加上眼淚,哭得糊了一臉。
一些不明液體,還沾染到了他襯衫上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