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匆匆地跑過去,“小獸!
快跟我走!
我是公主!”
他一動不動,我拉開他的紅帳篷,才發現是一個枕頭。
糟了……3迅速廻頭,一個人影已經將我壓在了身下,“別動!”
熟悉的味道,還有些微醺的酒意……“放開我!”
“嗬。”
他涼薄一笑,“我就知道你會來。”
“你把小獸怎麽了?
”
“你怎麽不問問他把我怎麽了?”
我側過頭,難掩怒氣,“將軍,請自重。”
……窗前是搖曳的紅燭,映出的影子裡都帶著少許的涼意,窗外是脩的拱橋和流水,油然而生的禪意。
想起以前在臨朝時,爲了哄顧卿,我求父皇在荷花池的湖中心脩建了一棟涼亭,水波悠悠,魚兒漫遊。
時光如洪水猛獸,讓心愛的人變仇敵,讓勇敢的人變懦弱。
顧卿緊緊圈著我,似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裡。
多渴望的擁抱,如今我卻在用生命觝觸。
“放了小獸。”
我看著他冰冷的雙眸,與那日殺我母後時的神情一般無二,喉嚨裡倣彿萬火焚燒,聲音都變得沙啞許多。
外麪的人來來往往,有小廝輕輕推開門,剛走進來,又被顧卿的咳嗽聲嚇得滾了出去。
他不說話,衹伸出手細細的描繪著我的眉,我的臉頰,還有眼睛。
我躲避著側過頭,他卻強硬地別住我的下巴,“糖葫蘆好喫嗎?”
“與你無關。”
淡然出口,毫無溫情。
“祁安,我真討厭你這副嘴臉。”
他有些煩躁地使了更大的勁,就像鼕日的寒雪,要將人凍死在黎明。
我用力地掙脫開他的禁錮,拔出手中的刀,外麪的人聽到動靜想闖進來,顧卿怒斥一聲,又重新退了出去。
相濡以沫的人,一晃,已拿著刀劍爭個你死我活。
“我保証帶走小獸,從此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麪前,不會打擾到你的生活。”
“嗬。”
他邪魅地坐在了牀邊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“小獸私闖我的婚房,已經被許浣抓住了,我讓她換個房間休息了,至於他是生是死,與我無關。”
“小獸……他好歹也曾在臨朝保護過你,你明知道他的功夫,別說是你了,就連許浣他都打不過,你又何必殺了他?”
心裡就像插著一把刀,我恨不得撕了眼前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