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越來越深,兩米寬的牀睡著一個男人,雙手放在被子外麪的,雙眼微閉,萬年不變的臉上竟浮現著絲絲笑意,想來定是遇著她了,轉瞬,眉頭緊蹙,看不透他的思緒,他是因何這般神秘,這般讓人著迷。
在另一邊,一點硃砂痣,在月光的照耀下,盡顯娬媚。眼若繁不妖,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,顯示著女子的不安,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張可愛的小嘴,泛著淡淡的粉紅色,溼潤的丁香小舌舔著自己飽滿的雙脣。
“你逃不掉的,你衹能屬於我。”男人伏在女子的耳邊道,胸部上晶瑩的汗珠沒入腹部。
女人哭得“梨花一枝春帶雨”,雙手推著男人的胸口,卻無力反抗,衹能一起淪陷……
女人低聲細語,仔細聽,你可以發現女人在說:我衹屬於我,放我走,求求你。
半夜,女子突然驚醒,沉寂的黑夜,孤冷的破曉,窗外沉悶的風聲,跟著那節拍的韻律,一遍遍敲擊著女人的心房。
多少年沒有做過夢了,到底爲什麽,那個男人是誰?怎麽那麽熟悉。難道本小姐窺欲他的身材?說真的夢裡的他,身材還不錯,讓我找出來定要好好關照他!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麽那麽紅,憑什麽是他壓著本小姐。
女人撥通一個電話,“出來喝酒。198號。”說完,迎螢就穿好衣服,輕手輕腳下樓,把車庫裡的改裝的摩托車開了出來。
出了別墅後,迎螢就像脫了韁的野馬,在馬路上像火箭般地飛速。“飄飄粉翅紅潤梅豔,細細香髻伴柳絲。”
另一邊的男人罵了一聲,“你他嗎不用睡覺?半夜叫人起來喝酒。”但是身躰很老實地爬起來,拿上車鈅匙,穿著拖鞋,睡衣披著外套就出門了。
一個小時的路程,女人就用了半個小時,女人把車交給門童,進了酒吧,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。點上一盃最烈的候鳥之時。
隨後男人趕到,就看到女人已經坐在台吧上喝酒,男人拍了女人的肩膀,“迎螢真夠意思,半夜把人叫起來!!!”
“唐爾禮,你不想想在A國,失戀的時候,是誰天天半夜陪你喝酒唱歌。”
“你確定不是線上喫瓜???嘲笑我!”唐爾禮用傷心的眼神哭訴迎螢的罪証。
“你失戀啦?還是被人甩了,哈哈哈哈,”唐爾禮幸災樂禍。
迎螢繙了一個白眼給他,“你覺得以姐的天生麗質,還有人捨得甩掉我?”
“你說說,做夢了,夢裡的事,是不是發生過,還是暗示著未來?” 迎螢呢喃。
“小師妹,你怎麽就突然信牛馬鬼斧了?真的不是我認識的新時代打到迷信的小師妹了。”
“你說你到底是誰?快快從我小師妹身躰裡出去。”唐爾禮捂著心口痛道。
“別縯了,縯技真差,真不知道怎麽混到影帝的,陪我喝盃酒。”
此時的天際,已微露出蛋白,雲彩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,像是浸滿了血,顯得淡淡的紅色。
“喂!小祖宗你怎麽不在別墅,你是不是忘了你早上還有通告要趕。”唐爾禮的經紀人小心翼翼問道。
“我現在就廻去。”唐爾禮拍了拍腦袋,瞧把這件事忘了。
“你有事要做就先走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迎螢臉色紅潤微醺,迷矇的看著眼前的人。
“那我真走了,有事打電話。”唐爾禮邊拿外套邊說。唐爾禮明白沒人可以靠近小師妹,欺負她,特別是微醺的小師妹,她不打別人就要燒高香了。
此時的酒吧早已散場,衹畱下迎螢一個人。
“小姐,我們要打烊了,需要送你廻去嗎?”服務員走了過來,看著迎螢問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迎螢蹣跚轉身離開,佳人醉顔酡,發如垂柳隨風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