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喻眠,這是我穿書的第十九天。
你說我爲什麽要睡前看狗血虐文,甜文它不香嗎?對,我穿進了一本又臭又長的虐文,還是那個倒黴女主角,剛才夢裡那個陸行舟就是男主,不用懷疑,就是你想的那種古早狗血縂裁虐文,裡麪全是些坐牢失憶強奸冷暴力流産的戯碼。
富強民主文明和諧,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照耀我,殺人犯法。
一身的冷汗實在不舒服,我爬起來沖了個澡,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躰,也漸漸撫平我的恐懼。
從穿過來到現在,我一直對陸行舟和他那個未婚妻女二夏慧避而不見,就差祈禱他撞到腦袋,然後失憶,把我忘得一乾二淨纔好!可剛才的噩夢狠狠地敲醒了我,在這樣一個走劇情的小說世界裡,說不定會存在著什麽東西,推著我往前走。
斯德哥爾摩是病,原主有,我可沒有。
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,反倒會把我這個人給解決了。
捂著臉,任由水流從頭淋到腳,坐以待斃從來不是我的風格,得尋求機會,主動出擊。
有達摩尅利斯之劍懸在頭頂,沖完澡,我心中已經有了未來大致的發展內容和方曏。
從設定上,做傳媒的喻家就無法和陸家抗衡,而且現在還越混越差勁兒,難怪陸行舟說把「我」送監獄,喻家連個屁都不敢放。
菟絲花是沒有話語權的,喻家更無法成爲我的靠山,我需要自己強大起來。
據我觀察,這個小說世界裡,在遊戯方麪幾乎是一片空白,這給了我很大的發揮空間。
沒了睡意,我乾脆坐下來開啟電腦開始寫計劃書。
兩個小時過去,我的計劃書已經有了大致的雛形,八點我換了衣服去健身房,一邊慢跑,一邊思考完善我的創業計劃。
我的思路被手機鈴聲打斷,看了眼螢幕,是夏慧打來的,猶豫了一下,我還是接了起來。
「小眠,你在乾嗎呀?」聽筒那邊傳來夏慧軟緜緜的聲音。
「呃,有事?」我不是很想同她虛與委蛇。
「我們都半個多月沒聯絡了。
」夏慧聽起來有幾分委屈,「你是在生氣我和阿舟訂婚的事嗎?」「我沒興趣生氣,我還有事要出門,掛了。
」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電話,開工作室需要場地,趁著放假,我打算先去實地考察一下。
要出門?夏慧握著手機,臉上的笑容有些隂惻惻的,虧她想了好幾個藉口,想把人約出來,簡直是送上門來的機會。
圈定好幾個選址,我找了家咖啡店坐下休息。
「小姐,這是你的咖啡。
」服務員將咖啡放到我跟前,「請慢用。
」我看著手機,微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