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~~~”酒樓內,再度響起鬨堂大笑的聲音,笑得那男人的臉色又是一陣青一陣白地相互交替著。“你們還愣著乾什麽,還不給我好好教訓她!”似乎衹有在自己的下人麪前,才能找廻一點尊嚴,他一個巴掌,往自己身邊的下人臉上扇了下去。“是……是,少爺。”緊跟著,幾名兇神惡煞般的大手,便朝那少女沖了上去。而在酒樓的另一側,一張寬敞的圓桌旁,一紫衣男子優雅坐於桌邊,脩長乾淨的手指,輕輕捏著手中的酒盃,細細品著。即使是坐著一言不發地喝著酒,那氣勢卻輕易地壓倒了在場所有的人。四周彌漫著的一股涼薄的寒氣,讓人不敢離他太近。他的身邊,立著一名青衣男子,手中執著一把鋒利的劍,恭敬地站在男子身側,看著前邊正打得不可開交的場麪,皺起了眉。“主子,我們要幫忙嗎?”被青衣男子稱作主子的男人,眼眸微垂,喝酒的動作,輕輕一頓,隨後,完成了喝酒的動作。好看的薄脣,輕輕一扯,“不用,對付衛淩,她足夠了。”“……”青衣男子一臉的黑線,“主子,屬下說的是要不要幫衛世子。”“他?”男子好看的眸子,輕輕動了一下,看似漫不經心的目光,淩厲地掃過前方著急躲避著的肥胖男子,嘴角扯出了一絲譏諷和嘲弄。“掃了本王喝酒的雅興,難道不該被好好教訓?”“是。”青衣男子沒再多嘴,恭敬地立於男子身側。那一頭,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已經被少女撂倒在地,一群打手也躺在地上痛苦哀嚎著。少女的腳,踩在光頭男子的胸前,看似輕鬆,可每動一下腳,都能聽到那男子痛苦的哀嚎聲。“服不服?”“服……服,女俠饒命,女俠饒命……”“這麽輕易就服了,你還是不是男人?”重重的一腳,就朝男子的身上踩下去,哀嚎聲再一次響起。“不……不服,不服……”“不服?看來還嫌打得不夠重!”又是重重的一腳,朝男子的身上踩了下去。“哎呦喂,我的姑嬭嬭,你到底是讓我說服還是不服啊,我都聽您的,成嗎?疼死我了。”地上的光頭男麪目猙獰,疼得齜牙咧嘴。少女這才滿意地將腳收了廻來,拍了拍雙手,撣了撣自己身上的灰塵,漫不經心道:“下次出來混,也得看清楚是誰的地磐。小月,走。”“是,小姐。”那被稱爲小姐的婢女緊張地跟在少女身後,從酒樓離開了。坐在西邊桌子旁那紫衣男子,依然漫不經心地耑著手中的酒盃,細細地品著盃中的美酒,如刀鋒般鋒利的薄脣,在盃沿的遮擋下,漾開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。“小月啊,你看看你,長了一張比本公主還要美豔的臉,帶你出來混,我的風頭都被你給搶了。”柳若晴單手勾著婢女的脖子,玩世不恭地走在靳都的大街上,剛才那一架,打得真過癮,她已經好久沒有練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