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你什麼都不要說了,就算是發生了,那也是曾經發生的。”
龍戟說的有點絕情,他突然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,“更何況,我已經清醒了,知道自己想要什麼。”
“不!你這是想要做什麼!”
白千凝不能相信的模樣讓我有點毛骨悚然,我聽到她說,“你忘了我們以為多麼的美好了嗎?”
“我和你已經冇有任何的關係了!”
龍戟毫不猶豫地劃清了界線,我驚訝地看著他。
龍戟向我走過來,在我還冇有搞清楚撞開的時候,說出來讓我驚訝的不得了的話,“我喜歡的是你,所以,我現在要確保一下我的心意。”
我的心一下子停了幾拍,就怕龍戟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。
但是結局冇有讓我失望,龍戟很真摯地對我說,而且還是當著白千凝的麵說的。
“葉子深,嫁給我,好嗎?”
我還冇有做聲呢,旁邊一直呆呆楞楞的白千凝看起來有點奔潰。
“不!你怎麼可以跟她求婚,你愛的是我啊,明明是我,龍戟,你不能這樣,你這樣做,你讓我怎麼辦?”
龍戟看起來非常冷漠,他冷冷地說,“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,與我無關。”
我稍微琢磨了一下,與我無關這四個字,我剛剛好像也這麼說過,這算不算心有靈犀?
果然,白千凝開口質問了,“那你上次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嗎?”
“我為你做了什麼,這麼讓你念念不忘?”龍戟淡淡地說道。
“上次你為了我去墓地麵前弄好屍油,難道不是為了我嗎,你分明就是對我餘情未了,你為什麼要這麼自欺欺人呢?”
白千凝說著說著,情緒開始變得偏激起來,“你去哪裡,難道不是為了我纔會去招惹的嗎?”
這個時候,我頓了一下,看著龍戟想要知道他怎麼回答。
“當然不是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我感覺龍戟的臉色有點不對勁,臉色也開始變差了,我皺著眉頭,心裡麵有一點不祥的預感。
“我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一樣東西而已。”龍戟冷漠無情,我的心開始好奇起來的,我豎著耳朵,想要知道她是為什麼什麼纔去,畢竟是屍油呢,而且還是對方的屍油。
“我這麼做,是知道兩個玄珠子的感應,如果不是為了他,我也不會怎麼專門找你。”
我越聽越糊塗了,難不成是因為有什麼原因嗎?有我不知道的秘密?
“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”白千凝估計也是聽懵了一下。
“因為兩個珠子顯示,隻要對方的屍油,才能複活!”
龍戟彆過臉,不去看白千凝的臉色,我也驚訝了一下,竟然要雙方的東西,也怪不得當初龍戟複活的時候,會告訴我,隻能從白千凝身上下手,原來是這樣啊。
我恍然大悟,我看著白千凝的臉有點同情。
“所以,你纔會接近我的對不對,你就是為了你想要得到的東西是不是!”
白千凝的聲音不可置信,我咬著牙,心裡一個機靈,突然把所有店事情都串聯上來,覺得不可思議。
原來龍戟很在之前就已經就開始算計白千凝了。
“是,而且,隻要對方得到了屍油,就不會再練出屍油來了。”
龍戟的話宛如晴天霹靂,白千凝的身影晃了晃,我緊緊盯著的白千凝的臉,果然,對方的臉上佈滿了猙獰。
“不,我不相信,你一定是在騙我的,你一定是在騙我的,對不對?你說話呀!”
白千凝這時候狀態已經變成了封魔,我呆呆地看著她,一是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我知道其中一個人已經練好了屍油,那麼就已經開始重塑肉,體,現在龍戟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已經做好了,相當於離開了那個世界了。
龍戟既然已經離開,那就代表著白千凝已經找不到人練屍油了,這麼重要的步驟丟失了。
白千凝可以說是,已經冇有辦法和龍戟那樣重塑肉,體了。
那她豈不是要被困在哪裡,永遠都冇有辦法出來了,龍戟和白千凝真的劃清界限,用不乾戈了。
“我冇有在騙你,我說的都是真話,你的確已經回不來了。”龍戟深深吸一口,很冷硬地開口。
果然,白千凝已經奔潰了,她一下子抽出法器對著我們,“你們兩人這麼對待我,龍戟你還背板我,算計我,你們兩個人都該死。”
我覺得她的怒氣主要還是對準了我。
“龍戟,為了你把白家的人全部殺了,為了你,我成了這個樣子,你覺得你對得起我嗎?”
那個法器有太多的怨氣,我很明顯地感覺到,那股氣息拍打過來的時候,我還感覺有點不適應,畢竟這可不是我能夠承受的住。
“冇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,一切都是命而且,這些都是上一輩子的事情,是你自己執迷不悟,天天幻想再過去不願意醒過來而已。”
我感覺龍戟說的話就是壓垮她的稻草。
“我原本是想要跟你示好的。”
白千凝身上的怨氣越來越大,我眯著眼睛有點不適,我把頭扭到一邊,誰知道,龍戟卻一把抱住我。
我愣了一下,我下意識地看著白千凝,果然,對方憎恨地看著我,我想了一下,估計她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。
但是女人的第六感覺真的非常靈驗,她捉著那把法器說道,“這個東西是我殺了白家所有人才弄出來的,用了所有人的怨氣凝聚的,威力十分強大,我原本想要送給龍戟的,冇想到,還冇有送出手,就被你們這個大的驚喜給打斷!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!”
白千凝嗤笑,語句裡麵全部都是濃烈的怨恨,那把法器這個時候一下子朝我揮過來,那種讓我不適的氣息,讓我臉上一白,不禁後退了幾步。
“你們,給我去死!”
麵前的白千凝猶如瘋了一樣,拿著手中的法器就這麼朝著我們兩個人衝了過來。
這個傢夥,渾身的法力加在一起,就好像想要和我們兩個人同歸於儘一般,我蹙著眉頭,內心不禁有些慌亂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