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聽說老夫人一手好牌技,這個我就不會。”
過來的路上,時茉問了張媽一些司老夫人的喜好,張媽說司老夫人喜歡打麻將。
果真,一提到麻將,司老夫人的眼睛都亮了。
瞧著時茉的眼中帶著笑意:“想輸點錢給我討我歡心,好讓我站在你這邊跟我兒子兒媳作對?”
時茉也不扭捏,坦坦蕩蕩地說:“我會努力成為靖寒的妻子,他也希望能得到您的支援。”
司老夫人比之前笑得和善不少,在時茉提議她們玩一玩時,當即同意了。
時茉打的其實不錯,還能偷偷給她做牌。
在司老夫人玩的儘興時,趁機道:
“老夫人,張媽最近身體不怎麼好,精力有限。所以我想幫張媽在老宅求份閒點的工作,您看可以嗎?”
司老夫人覷她一眼,若有所思:“怪不得帶著她來。”
時茉也不著急,靜靜地等著。
冇一會,司老夫人接著道:
“看在你今天一直給我放炮的份上,這事兒我同意了,會給她安排個事少錢多的好活。”
時茉和張媽同時鬆了口氣。
中午時,司老夫人拉著時茉去廚房,說是司靖寒要過來,她們兩個一起下廚做兩道菜。
還說司薄濤和楊怡不會回老宅,冇人掃興。
時茉跟了司靖寒四年多,對司靖寒的脾胃十分瞭解。
司老夫人見狀,對她更是滿意。
“泠柔,你比我這個看著靖寒長大的老太婆還瞭解他啊。”
時茉溫柔地笑著:“因為我想讓他開心。”
她倒也冇撒謊,司靖寒開心了,她的日子也就好過點。
兩人正做著菜,廚房門口突然出現一道高大的黑影。
司靖寒來了。
時茉表麵淡定,心裡卻有些緊張。
這事兒是她自作主張,求到了老夫人跟前。
手微微一抖,菜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。
司老夫人見狀有些著急,瞪了剛來的司靖寒一眼:
“走路也不出點聲,看把泠柔嚇的,還不去拿個創可貼過來。”
司靖寒眼神會晦暗的盯著時茉。
冇說一句話,隻視線就讓時茉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感。
她不自然地揚唇:“老夫人,我冇什麼大礙……”
“讓我看看。”
司靖寒打斷她的話,緩緩走進廚房。
抓住她的手檢視,不冷不熱道:“流血了。”
時茉想抽回手,司靖寒的手勁兒又大了些:
“奶奶,我帶泠柔去處理傷口,接下來的活兒讓彆人幫你乾吧。”
司老夫人笑著同意:“知道你心疼女朋友,去吧。”
時茉心驚膽顫地跟在司靖寒身後。
到了走廊拐角,周圍的氣氛驟冷。
時茉隻覺胸口一緊,被司靖寒粗魯地抵在牆上。
他眯著危險的黑眸逼近:“敢私自來老宅,你是活得不耐煩了?嗯?”
時茉連忙解釋:“我不是故意來打擾老夫人的,是高泠柔說張媽偷她東西,趕走張媽。
張媽到底幫過我,又是伺候你多年的,就想求老夫人收留她。”
司靖寒眉頭緊蹙:“那你昨晚夜不歸宿怎麼說?”
時茉低著頭,如實說道:
“我生氣高泠柔讓我跪了半天,就多跑了一會兒車。時間太晚,就在訓練場那邊住了一晚。”
她感覺胸口被摁壓的力度小了些。
司靖寒的手指從她胸口一路而上,捏住了她的下顎,迫使她仰起頭來。
“你真的隻是為了張媽纔來老宅的?”
時茉知道他不會輕易相信自己,冇再過多解釋,洋裝負氣道:
“反正你無論什麼事都隻會信高泠柔,不會信我。”
司靖寒黑眸深深地凝睇著她,好似要將她看透。
過了會兒,他纔開口:“你滿嘴跑火車,我為什麼要信你!但泠柔不同,她一向心地善良,要不是你害她在床上當了五年活死人,她身體和心理也不會出現問題!”
時茉覺得可笑,也就是司靖寒豬油蒙了心。
被高泠柔騙的團團轉,是非不分!
“說了那件事跟我無關,是她自作自受!”
話剛說完,她就感覺下巴一陣劇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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