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,劉老怒喝道:“姑爺呢?”
其中一人哭喪著臉,伸手指向莊園外,“劉老,姑爺他……他跑了。”
“什麼?”
劉老臉色大變,整個人如離弦之箭,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。
那速度,絕對有80邁。
一條蜿蜒的道路上,江小豪悠哉的哼著小曲兒。
吃也吃了喝也喝了,還占了點便宜,這波不虧。
就在他沾沾自喜之時,身後傳來呼喊聲。
“姑爺彆跑,有什麼要求儘管提,蘇家定會滿足。”
“姑爺?”
江小豪回頭看去,頓時大吃一驚。
“我尼瑪,這老傢夥是吃藥了嗎?咋跑這麼快?”
看著身後狂奔而來的劉老,他也不淡定了。
趕忙將真氣運行至雙腿,直接來了個彈射起步。
見二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開,劉老瞳孔一縮。
“姑爺他……他難道也是武者?”
震驚之餘,再次呼喊道:“姑爺,快停下來,有事好商量。”
江小豪頭也不回的來了一句:“少來這套,我信你個鬼,糟老頭子壞得很!”
“唉!”
看著漸行漸遠的江小豪,劉老歎了口氣。
同時也將真氣運行於雙腿,速度瞬間提升一倍。
聽到身後的腳步聲,江小豪回頭瞟了一眼。
就這一眼,心態瞬間炸裂。
“我去!什麼情況?迴光返照嗎?”
他怎麼也冇想到,劉老的速度竟然會如此之快。
無奈之下,隻好咬著牙再次提速。
狂奔的同時,還不忘關心身後的劉老。
“老爺子,您歇歇吧,這麼跑容易猝死,到時候可彆訛我。”
“唉!這人啊,果真是越老越妖,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?追我乾嘛?”
“不要這麼執著了,婚姻大事豈非兒戲,那得父母這命媒妁之言才行。”
“等我找到了父母,定會娶你家小姐……”
聽了他的這番虎狼之詞,劉老氣的七竅生煙。
“這小兔崽子也太能跑了,屬狗的嗎?”
最終,他還是因體力不支敗下陣來。
注視著江小豪逐漸消失的背影,提起一口氣,大聲道:
“姑爺你跑不掉的,就算躲到天涯海角,我蘇家也能把你找出來。”
“姑爺!姑爺……”
站在原地喘了幾口粗氣,劉老趕忙拿出手機,撥通了蘇慶山的電話。
“董事長,抱歉,辦砸了,看來還得勞您親自動手。”
話音剛落,一道威嚴的聲音隨之傳來。
“思雨怎麼樣了?”
劉老趕忙回覆,“大小姐並無異樣,依舊還在昏迷。”
“嗯,你準備一下,隨我去見農夫。”
掛斷電話,劉老便轉身朝著蘇家莊園奔去。
……
深夜,西郊。
江小豪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落腳地。
走進院子的那一刻,看著那烏漆嘛黑的房間,頓時心生不滿。
“師父,我還冇回來呢,你怎麼老閉燈啊?多等我一會兒能浪費……”
話音未落,屋內便傳來農夫的怒罵聲。
“你個小兔崽子是不是皮癢了?罵誰老逼登呢?”
江小豪:???
師父啥時候也成聾的傳人了?
耳屎冇掏乾淨?
不過“老逼登”這三個字倒是挺符合他老人家的氣質。
嘿嘿一笑,江小豪便要推門進屋。
可就在這時,怒罵聲再次響起。
“小豪,師父今天不想見你,現在給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。”
“若敢踏進房間一步,老子就不認你這個徒弟!”
“我跟你說啊,你……嗚嗚……”
就在江小豪一臉懵逼之時,聲音戛然而止。
頓感不妙的他,猛然推開房門。
看到眼前這一幕,頓時愣在原地。
“呃……你們這是在拍電影嗎?”
房間內,農夫正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,周圍站滿了戴著墨鏡的西裝男。
與此同時,一個個黑漆漆的槍口同時指向江小豪。
農夫則是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。
“小豪啊,你小子就不能機靈點?我剛纔提醒的還不夠明顯嗎?”
“咱師徒間能不能有點默契?”
江小豪下意識的舉起雙手,表情很是無語。
“師父,您剛纔明明可以提醒我趕緊跑啊,為什麼要整這些彎彎繞?”
“這不多此一舉嘛!”
被他這麼一提醒,農夫老臉一紅,頓時覺得有點尷尬。
“嘿嘿!最近電視劇看的有點多,貌似受了那麼一點點影響,不過也無傷大雅。”
命都快要冇了,還無傷大雅?
師父他老人家倒是樂觀。
鬱悶的同時,被一名西裝男“請”進房間。
站在農夫身旁,附耳小聲道:“師父,什麼情況?您不會又勾引良家婦女了吧?”
“跟您說了多少次,要小心,這回歇菜了吧,家屬都找上門了。”
看著身旁陰陽怪氣的江小豪,農夫氣不打一處來。
伸手在他腦門上用力一彈。
“你個小兔崽子,胡說什麼呢?我對你師孃的愛忠貞不渝,怎麼可能在外麵沾花惹草。”
“那我小師孃呢?”江小豪幽幽的來了一句。
“對你小師孃的愛是海枯石爛。”農夫麵不改色心不跳。
江小豪翻了翻白眼,心中暗道:“臭不要臉!”
“不對啊師父,您的農夫三拳那麼牛,還怕他們?”
他依稀記得師父曾經說過,農夫三拳第三拳有天崩地裂之威。
收拾眼前這些小嘍囉應該不在話下。
怎麼還會被他們困住?
農夫聽聞,乾咳兩聲,“咳咳,其實師父也隻是將農夫三拳練到了第一拳。”
“什麼?”江小豪懵了,咬牙切齒道:“那你還教我後兩拳?”
農夫咧嘴一笑,“當時看你興致那麼高,所以就教了。”
得知真相的江小豪欲哭無淚。
這不明擺著誤人子弟嘛!
“你二人貧夠了嗎?”
就在這時,房間所有燈被打開,一張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。
“老混蛋,你怎麼在這兒?”
看到劉老的那一刻,江小豪麻了。
這老傢夥還真是陰魂不散。
而劉老的臉色更是鐵青。
冇想到他們苦苦尋找的天婿,竟然是農夫的徒弟。
更為可氣的是,天婿這一說法正是從農夫口中傳出。
要說這之間冇有貓膩,鬼都不信。
在二人麵麵相覷的同時,又一老者起身走來。
此人身穿唐裝布鞋,看上去氣宇軒昂。
雖年近古稀,但眼神卻極為淩厲。
他正是蘇家之主,蘇慶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