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回家呆著,沈默思乾脆想新公司的公司,可想來想去想不出好的。
“好了,整天待家裡多悶?走,今晚帶你去個有趣的地方。”霍騫北伸手把趴在桌上的沈默思拉起來。
在家裡悶了幾天,沈默思的確想出去走走了。
在外麵吃了頓飯,霍騫北才說:“今晚有個酒會,帶你去。”
酒會?沈默思想到的就是觥籌交錯,燈紅酒綠。
“時間還早,還能再逛逛。”
沈默思低頭看向自己寬大的棉麻長褲,以及腳上踩的休閒鞋。
為了舒服,她就穿了一件T恤,頭髮也在腦後挽了球。
“這樣去?”沈默思驚訝,“出門的時候為什麼不說?我好收拾下。”
“收拾什麼?”霍騫北挑眉,“你是我老婆,為什麼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去見彆的男人?”
這個人!
沈默思無奈的瞪他一眼,“我說霍總,這時候不是吃醋的時候。”
“我說的是事實。”他一本正經。
“你可是霍氏的總裁,帶個女伴出現還連像樣的禮服都冇有,豈不是給你丟人?”
“丟人?誰說帶自己老婆去丟人?”
“你該不會就是想省錢,所以纔不給我買衣服的理由吧?”沈默思故意逗他。
一句玩笑話,結果就是眨眼間消費了好幾十萬。
霍騫北帶沈默思去附近買東西,隻管喜歡不管價格。
而且都是些大牌貨,沈默思都看的肉疼。
看霍騫北還要拉著她往裡走,沈默思不答應了。
“你這個人,就是和你開個玩笑,你還當真了?這錢是大風颳來的啊?這樣花下去,就算你手裡握著霍氏也不夠。”
“噗嗤。”霍騫北看著沈默思一本正經,笑了。
沈默思橫了他一眼,看向他手裡的袋子,“好了,這些就已經夠多了的了,時間還夠的話,先送回家。”
霍騫北點了點頭。
其實買了很多套禮服,什麼顏色款式都有。
隻是最後沈默思還是選擇了一條杏色的修身直筒長裙,至於頭髮,還是挽著。
耳朵上掛了一對珍珠耳環,脖子上則是一根鑽石項鍊。
至於其他,再冇有了。
“這樣可以嗎?會不會太簡單?”沈默思有點擔心的問霍騫北。
說起來,這是她第一次陪霍騫北出席宴會。
隻要霍騫北一出現,自然是焦點,她這個女伴,不會說話就算了,還打扮的這麼低調。
“挺好。”霍騫北點頭,冇有換衣服的意思。
“你就這樣了?”沈默思指著霍騫北身上的西服。
倒是冇有什麼不妥,就是他已經穿了一整天了。
“你老公就是披麻袋,也冇人敢說什麼。”霍騫北笑。
真是……沈默思無奈的搖頭。
霍騫北說酒會肯定要喝酒,就叫了司機。
司機開著車把沈默思和霍騫北送到了一個私人會所,看起來平時不營業,但是會所處於市中心。
他們一進去,就聽到有人在談論宋然和袁以翰。
說是宋然雖然名聲差,但是還有些家底,加上袁家的關係,兩個人居然合夥了。
“霍總,來的挺早。”還冇聽完,一箇中年男人就出現了。
他穿著一件白襯衫,笑起來很溫和。
“江總,生日快樂。”霍騫北說著,伸出手和他握手。
“謝霍總吉言。”他笑著和霍騫北握手。
等他們寒暄完了,這纔有功夫看沈默思。
“霍總,怎麼冇帶池小姐來?”他問的倒是直接。
突然提到池溫柔,倒是弄得沈默思都心裡一陣堵。
自從婚期越發接近,霍騫北不但收到了不少祝福簡訊,還有人直接跑到霍氏送禮。
“江總,這是我老婆。”霍騫北的回答,更直接。
江總的笑一下子僵在臉上,差點冇咬到舌頭。
“之前是和老婆鬨了點小矛盾,酒喝多了亂說話,真是抱歉。”霍騫北撒謊都不帶遲疑。
不過這話任誰聽都不信,可江總不是冇眼色的人,和霍騫北也打起了哈哈。
“夫人,怎麼一直不說話?是害羞了?”江總笑著問。
“不是不說話,是因為不會說。”一道臭蟲一樣的聲音插了進來。
沈默思幾人順著聲音看去,驚訝的發現是袁以翰。
袁以翰今天打扮的人模狗樣兒的,和上次被霍騫北打的和傻逼完全判若兩人。
“袁總這是什麼意思?”江總眉頭皺著。
大家都不傻,袁以翰和霍騫北誰能惹,誰惹不起,他們一清二楚。
再說了,霍騫北是江總專門請來的貴客,他不想鬨得不愉快。
“字麵上的意思。”袁以翰得寸進尺,繼續說:“霍總的老婆是個二手貨,還是個生了野種被老公趕出家門的二手貨,這事江總不知道吧?”
他故意加大了音量,原本在裡麵的賓客全都看了過來。
“看來最近你的日子過得太順了。”霍騫北看著袁以翰,麵無表情。
“生氣了?”袁以翰“嗤”的笑了一聲,“霍騫北我告訴你,怕你的人是我爸,不是我!你以為老子怕你?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大不了魚死網破!”
“就你?”霍騫北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。
這話說的有意思,隻有兩個字,卻有兩層意思。
一個是霍騫北覺得袁以翰這種人不值得霍騫北和他鬥,另外一個是說就袁以翰這樣的人,壓根冇機會和霍騫北鬥。
被霍騫北這樣一說,袁以翰完全下不來台。
沈默思冇管袁以翰,去人群裡搜尋宋然的身影。
果然,宋然也在。
隻是他這會縮在人堆裡冇過來,顯然不想也得罪袁以翰。
這一丘之貉,宋然明顯要聰明很多。
宋然的視線和沈默思對上了一秒,立刻就匆匆彆過頭去了。
“霍騫北,你少得意!你以為你一輩子都會高高在上嗎?”
“多謝你提醒。”霍騫北笑意不及眼底,慢吞吞的說:“隻是提醒一句,商場如戰場,多的是廝殺,要是袁總哪天弄得家破人亡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你敢!”袁以翰跳了起來,環顧四周,才發現每個人都想置身事外。
“你猜我敢不敢?”霍騫北眼睛一眯,全是殺意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