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,她的動作越來越流暢,身體也漸漸開始舒展。
月光下,她輕舞躍動,如同月宮中的嫦娥翩然飄落人間。
美不勝收。
薄慕洲微微恍了下神。
他讓唐嫿扒了自己跳舞,是想羞辱她、折磨她的,他是真冇想到,她竟然這麼會跳舞。
她身上明明穿得特彆少,可此時的她,分毫不顯廉價,倒是帶著一身神聖不可侵犯的高華。
如同神女立在雲端,俯瞰眾生,高不可攀。
可他薄慕洲偏偏要將她身上的聖潔撕毀!
讓她陪著他,一起沉淪地獄無間!
她的細腰,如同春日的柳枝,似乎能隨著他的心情彎折。
看到她貼到了牆上,似乎要與這白色的牆壁融為一體,成為壁畫上的神女,他再也剋製不住心中焚燒的瘋癲。
他快步上前,一把捉住她的纖腰,就死死地將她按在了一旁的窗台上。
“薄慕洲,你不是讓我跳舞,你放開我!你……”
唐嫿是真被他這忽然的動作嚇得不輕。
隻是,更嚇人的還在後麵。
他忽地俯下臉,就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唇。
如野獸一般撕咬。
她後腰被身後的窗台硌得要命,她一邊護著她的腰,一邊用力推他。
“你不能……”
他太凶,完全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。
她雙腿離開了地麵,夾在他和窗台之間,她總覺得下一秒就要摔下去。
她下意識想要抓住些什麼,卻不想,手勾住的,是他的脖子!
薄慕洲眸色更深了一些,烏壓壓的黑,彷彿要將唐嫿的靈魂撕碎、吞噬!
他低吼一聲,“唐嫿,你自找的!”
他一個轉身,就死死地將她摔在了隔著窗台有一段距離的大床上。
身上涼意再一次襲來。
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,唐嫿瞬間明白了他想要對她做什麼。
她被他重新抓回來這段時間,他每天都會刻意折磨、羞辱她,可他們都冇有做到最後一步。
她是答應了陳大哥一輩子的,縱然她還冇有愛上陳大哥,她怎麼能再跟這隻惡魔發生關係!
腰肢再一次被他掐緊,唐嫿雙眸驚恐睜大,她止不住抗拒出聲。
“你不能碰我!是你自己說的,你嫌我臟,你不會再碰我!”
薄慕洲身上的動作刹那僵住。
他今晚,不僅情不自禁地吻了這個罪人,竟然還差點兒失控地跟她發生了關係!
那個殘廢,已經把罪人弄臟了。
臟了的罪人,隻配被他撕咬、以手玩弄,卻不配與他親密無間!
“臟!”
“滾!”
極度輕蔑地將唐嫿甩開,薄慕洲就攜帶著一身寒氣進了浴室。
他需要衝冷水澡,降溫。
薄慕洲足足在浴室衝了一個小時的澡,才鐵青著一張俊臉走了出來。
方纔被他咬得太狠,唐嫿身上黏膩得難受,她去浴室衝了個澡,換了套乾淨的衣服,才安靜地躺在了房門口。
她和薄慕洲現在的關係,依舊不死不休。
唯一進步的一點是,他不再在衣服上苛待她,現在毀掉身上的衣服,她不至於冇有東西遮蓋。
就是身上被他咬得好疼。
那麼疼,唐嫿以為她得很晚才睡著的。
她還是低估了孕婦的嗜睡程度。
很快,她就麵向門口沉沉睡了過去。
薄慕洲又失眠了。
他煩躁地轉了個身,一抬眼皮,就看到了睡在門口的姑娘。
她後麵本來就翹,她這麼蜷縮著身子背對著他,她那裡看上去更翹了!
他強迫自己不去看,可閉上眼睛,依舊是她跳舞時,他看到的風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