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對上那幾個流浪漢眸中帶著色氣的幽光,她胃裡都剋製不住翻湧。
不同於唐嫿的絕望,那幾個流浪漢此時激動得要命。
他們是收了顧辭樹的錢的。
他們也知道,來這邊是教訓一個不檢點的壞女人。
他們以為,他們接下來要麵對的,會是一個老醜噁心的女人,他們怎麼都不敢想,等待他們的,會是唐嫿這般的絕色妖媚!
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!
站在最前麵的那位流浪漢饞得哈喇子都淌了出來。
他眯起三角眼,興奮地搓了下手,“顧少,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上了?”
“您不是想折磨她?她長得這麼騷,我覺得我一個人就能教訓她一晚上。我們幾個兄弟一起,肯定能讓她一個星期下不了床!”
“一個星期……”
顧辭樹壞壞地舔了下唇,“便宜她了!行,這一個星期,她是你們的了!彆弄臟了這裡的地板!一個星期後,是死是活,都是她的命!”
顧辭樹這意思,顯然是想讓他們把她帶出去,往死裡折磨。
被薄慕洲的冷眸盯著,他們也有些放不開,他們樂得去外麵。
他們已經急不可耐,收到顧辭樹的眼神,他們就爭相撲上去,把唐嫿往客廳外麵拖。
“滾開!彆碰我!”
又臟又黑的手抓在她身上,唐嫿更是止不住乾嘔。
她發瘋一般想要逃離這一切,可她一個人,根本就不是五六個男人的對手。
很快,她就被強行拖到了客廳外麵。
顧辭樹悠然地欣賞著她的痛苦與掙紮,笑得滿臉的爛漫。
薄慕洲則是冷漠地撚著佛珠,似在為她送葬!
拉鍊崩壞。
唐嫿恨得滿嘴的鐵鏽味。
色氣、邪惡的調笑聲,幾乎要將她的耳膜穿透,刺得她腸胃痙攣到彷彿移了位。
男人拉自己衣服拉鍊的聲音,更是瘮得她手腳冰冷。
一隻黝黑的手,又朝著她身上抓來。
唐嫿再也剋製不住那股子濃烈的反胃的感覺。
她猛地彎下腰,就吐到了最前麵的那個男人的腳上。
“靠!臭娘們,竟然敢吐!你嫌老子噁心是不是?就算你嫌老子噁心,老子也要玩死你!”
說著,那男人揚起手,一巴掌就狠狠地朝唐嫿臉上甩去。
唐嫿身上又疼又冷又虛軟無力,她此時根本就無法躲開。
她麻木地閉上眼睛,把自己想象成一塊木頭,木然地承受著這一切。
預料中的疼痛,並冇有到來。
她怎麼都不敢想,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來的薄慕洲,竟是一腳狠狠地將那個男人踹翻在地!
“臭娘們,敢踹老子!看老子怎麼弄……”
當看清楚踹他的人不是唐嫿,而是薄慕洲,那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他哆哆嗦嗦地看著他,“薄少,您不是讓我們玩這個賤人,怎麼……”
“哐!”
薄慕洲穿著純手工定製皮鞋的腳,已經踩在了他的薄弱處。
那男人依舊想不通為什麼薄少要教訓他,可他聽過薄少這尊殺神的大名,他完全不敢反抗。
他那些同伴,更是躲到一旁,瑟瑟發抖。
生怕接下來薄慕洲會教訓他們!
好疼!
他那裡快要碎了!
他驚恐地睜大眼睛,用力抱住薄慕洲的腿哀求,“薄少,饒……饒命!”
薄慕洲腳上力道還在加重。
那男人鬆鬆垮垮的褲子上,滲出了明顯的血色。
他淒厲地慘叫著,後來,他疼得白眼一翻,直介麵吐白沫昏死了過去。
“滾!”
薄慕洲總算是拿開了他矜貴的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