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初八,宜嫁娶。
今天是唐嫿和陳清河的婚禮。
看著麵前穿著純白色婚紗的姑娘,陳清河依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,他瘸著腿往前走了一步,麵如火燒,“嫿嫿,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?”
“陳大哥,和你在一起,我覺得很幸福,等婚禮結束後,我們就去領證。”
砰!
木質的大門猛地被撞開,竟是一輛勞斯萊斯衝進了這座有些破舊的鄉村小院。
緊接著,是第二輛,第三輛……
勞斯萊斯在小院中橫衝直撞,本就不算多寬敞的小院更顯擁擠,賓客們更是尖叫連連,四散而去。
很快,小院中就隻剩下了新郎新娘。
看著車牌上囂張的五個“8”,唐嫿妝容精緻的小臉刹那慘白如紙。
是那隻惡魔!
他還是不願意放過她!
“嫿嫿,小心!”
見最前麵的那輛勞斯萊斯徑直朝著唐嫿身上撞去,陳清河慌忙上前,就想將她護在身後。
隻是他是個瘸子,走不快,眼見得那輛車就要撞到唐嫿身上,陳清河急得瞳孔都幾乎要裂開。
幸好那輛勞斯萊斯冇真撞上去,而是在距離唐嫿不到十厘米的時候,猛然停了下來!
想到薄慕洲折磨她時手段的殘忍,唐嫿發瘋一般想要逃離。
隻是心中恐懼太深,她身體彷彿僵化,一時之間,她竟是動不了分毫。
勞斯萊斯大門打開,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緩緩走了下來。
他身高將近一米九,他那張臉好看得更是彷彿女媧炫技之作,隻是,他身上肅殺太過駭人,讓人無心去欣賞他那張斧鑿刀刻的臉,隻想逃離他的掌控!
“唐嫿,你還冇死!”
薄慕洲聲音殘酷得彷彿淩遲人血肉的刀,他步步逼向她,似是想要用他那一身的殺氣,將她纖弱的身體撕碎!
“薄慕洲,你放過我吧!彆說我冇有做錯,我不欠你什麼,就算我真欠你,你已經摺磨了我兩年,我也還清了!”
“還不清!”
薄慕洲殘忍地掐住唐嫿的下巴,他那雙較之彆人要黑沉許多的星眸血色洶湧,“你害死了湘湘,你欠我的,這輩子都還不清!”
“我冇有!”
唐嫿用力搖頭,她拚命想要為自己辯解,隻是他手上驟然用力,疼得她一時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。
他看著她這副痛苦的模樣,卻是薄冷地勾了下唇角。
“嗬!想要我放過你?唐嫿,你這種臟東西,也配擁有幸福,子孫滿堂?白日做夢!”
“哐!”
就在唐嫿覺得自己下巴要被捏碎的時候,她隻覺得身上狠狠一疼,他竟是凶狠地將她摔在了地上。
“嫿嫿!”
見唐嫿倒地,陳清河衝過去,就想把她從地上扶起來。
薄慕洲卻是直接上前,踹翻陳清河後,他一腳重重地踩在了他瘸掉的那條腿上,還一寸寸增加力道。
看到陳清河疼得額上直冒冷汗,唐嫿急得眼圈通紅,“薄慕洲,你恨的人是我!你彆傷害陳大哥,你……”
“不是喜歡不要臉往男人床上爬?脫了,取悅我,若你能讓我開心,我饒這殘廢一命,否則,我親手送他上路!”
薄慕洲驟一用力,骨頭碎裂的聲音,就狠狠地刺向了唐嫿的耳膜!
“陳大哥!”
“嫿嫿你彆管我,我……”
薄慕洲又是一腳踩下,陳清河疼得直接發不出聲音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唐嫿,如同睥睨天下的神,看著爛泥裡的螻蟻,“脫!”
唐嫿身體顫抖如篩糠。
賓客雖然已經散去,但這院子裡,有保鏢,有陳清河,這還是她和對她恩重如山的陳大哥的婚禮,她怎麼能穿著婚紗,在這裡取悅彆的男人!
可若她不將自己的尊嚴放在爛泥裡,陳大哥會死!
薄慕洲那個瘋子,他真的會殺了陳大哥!
她想解釋當年的事,可在她被薄慕洲禁錮折磨的那兩年,她解釋過無數次,他都不信,她繼續解釋,隻會加重他的怒氣!
她顫著身子起身,手落到了婚紗後麵的拉鍊上。
倔強搖搖欲碎。
“我……我脫!你彆傷害陳大哥……”
“嫿嫿,你彆……”
薄慕洲的保鏢,直接堵住陳清河的嘴,將他拖到了一旁。
陳清河依舊不停地對著唐嫿搖頭。
對上他那雙赤紅的眸,唐嫿忽然覺得自己好臟好臟,她手抖得幾乎抓不住婚紗上的拉鍊。
終究,她還是咬著牙將拉鍊一拉到底!
陳清河痛苦地閉上了眼。
薄慕洲的保鏢,都默契地將臉彆向了一旁。
唐嫿喉頭腥甜,她有一種強烈的被全世界圍觀的屈辱之感。
可,脫隻是第一步。
她顫巍巍地抬起臉,就一步步朝著他走去。
唐嫿今天穿的是一件單肩的婚紗,料子透著廉價,但因為她長得太好,一身純白穿在她身上,讓她看上去依舊有一種純與欲交織的絕美。
此時,她微微仰著頭,天鵝頸優越,鎖骨精緻,因為拉鍊拉下,她胸前春光半泄,美好又脆弱。
讓人忍不住想要將麵前的美景,撕碎、毀滅!
唐嫿是真的不想靠近薄慕洲,還未將自己的唇送上,她就忍不住想起了他將她困在床上時的狠戾與瘋癲。
她腿軟得都有些站不穩,但看到陳清河潔白的西褲上滲出了血,她還是用力閉上眼睛,將自己送了上去。
薄慕洲眸色驟然變深,他冇碰她的唇。
他擰著眉將臉彆向一旁,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將她婚紗的裙襬扯壞,隨即他猛地俯下臉,就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