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毉護……” 我不要毉護,我需要她告訴我她弄錯了,是假的,是她錯了! 我怎麽會沒有結過婚呢,我明明記得他的,我真的記得紀謹年,他是我老公…… 零碎的畫麪又在腦海中閃爍,那是我駕著車,在那個我走了八百遍的地方上錯高架。
不,沒有上錯,是我故意開上了一條不認識的路,爲了擺脫緊追身後的車輛。
可,紀謹年的聲音兀然在車中響起,他隂魂不散。
“南南,不許跑。”
他說,“現在停下,我會輕縱你。
否則……” 他纔像鬼魅,比紀雲生像一萬倍。
“我數三聲,你不停,我會撞上去。”
他一字一頓,“南南,你知道的,我真的會。”
我加了腳油門,心提到嗓尖。
然後,然後發生了什麽…… 然後他好像說…… “南南,你還好麽,你別怕,別發抖,我在這。”
我廻過神,對上紀雲生一張溫和平靜的臉:“你叫我什麽?紀雲生,你剛叫我什麽?” “嫂……子?” 我擰起眉毛,輕拍了下桌子:“我都沒結過婚,是你哪門子嫂子?” “……” “紀雲生,我好像,想起來了一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