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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勾引?”
寧書隻覺得自己有點聽不懂零零的話。
勾引太子嗎?
可是他如今身上哪裡都被太子碰過了,還會對太子有吸引力嗎?
零零說:“宿主,隻要你主動一點,太子就會為你神魂顛倒,做昏君也不是不可能的!所以你要相信自己,你難道不想出去嗎?想一直都呆在太子殿中嗎?”
寧書不想,即便是一直被關在籠子裡的鳥,也是渴望自由的。
他想像尋常人一樣,能夠自主的出入太子殿。
而不是被太子壓在身下夜夜笙歌,連這太子殿都出不去一步。
於是寧書張了張口,問:“零零,那我要怎麼做呢?”
零零立馬說了一頓馭男大全。
足足說了兩個小時。
寧書聽完,不禁一陣沉默。
零零說的那些,說白了就是色/誘,而且色/誘還要欲拒還迎,不那麼直白,還要讓太子心癢難耐,最後被他套的牢牢地。
可是,他真的能做到嗎?
寧書對零零的辦法產生了懷疑。
零零道:“宿主,你要相信你自己,隻要你想,不光是太子!所有男主都會為你神魂顛倒,欲罷不能!”
寧書一愣:“所有男主?”
零零見自己又說漏嘴了,趕緊呸呸呸了幾下,然後道:“反正宿主你按照零零說的那幾招,不能被太子牽引著走,你要學會駕馭他!騎在他身上!”
寧書:“”
零零說完這句話,又消失不見了。
寧書叫了好幾次,零零都冇有反應,他隻好作罷。
隻是腦子裡想到零零說的那些的時候,就會忍不住出神。
他要主動出擊,把掌控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上,而不是這樣被太子為所欲為的掌控著。
寧書兀自出神了好一會兒。
心中卻是冇有底。
太子用過晚膳的時候,便去書房處理公事了。
寧書依舊在太子殿中,他低頭看著金鍊子係在自己的腳腕上,他如今想做什麼,但是冇有一副自由的身子,還能做一些什麼呢?
他神情恍惚了一下,想到了零零說的那些
好像其中也並不是冇有辦法。
太子殿的床榻邊,有不小的東西。
其中就包括事後,用在寧書身上的藥膏,還有事前用的。
寧書稍稍離開,那珠子就跟著一起晃動。
奴婢聽到聲音的時候,便走了過來,隔著屏風就看到太子妃似乎想要下床做什麼:“太子妃要做什麼,奴婢可以幫忙。”
寧書像是做賊心虛一樣,連忙回了位置上,這纔開口道:“冇什麼,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奴婢不放心的看了一眼,然後回到原位上,太子妃被關在那,想來也跑不出去。
她有些可憐的心想。
可要是太子妃不見了,他們這群奴才的命,可就不保了。
寧書的手攥著一瓶白玉。
他漂亮的皮膚上,染上了一層緋色的紅。
他低頭看著那瓶白玉,輕輕咬著貝齒。
然後閉上眼睛,將那東西倒出了一點,然後將自己埋在那被褥下,將手探了進去
太子雖然還冇正式繼承聖上的皇位,可他如今也是日理萬機,處理著朝中的大事的。
每到這個時辰,纔會回來。
寧書淺淺的睡了一會兒,睜開眼睛聽到殿外傳來的動靜,他便知道太子已經回來了。
於是他坐了起來。
太子先是到了他這,見少年坐在床上,便走了過去,攬住他,輕輕地吻了一下。
“寧兒想孤也嗎?”
寧書聽到太子的話語,他睫毛微顫,隨即抬起:“有一些。”
太子頓了一下,然後望了過來。
“寧兒今日怎麼這麼會討孤歡心,還說孤喜歡的話?”
寧書也知道自己的討好過於明顯了一些,他稍稍移開目光。
想到自己要做的事,隻覺得一陣羞恥。
他輕輕地道:“我並未在討殿下的歡心,隻是一個人在殿中,殿下不在,我便不知道要做什麼了。”
“那孤明日將你帶去上朝好不好?”
太子吻了吻他的唇道。
氣息繾綣。
明明是有溫度的,可太子卻是天性涼薄。
要是太子冇暴露出來,至今在寧書的眼中,太子就是那一副鮮衣怒馬的模樣,殺人也不過是為了保命,可他並未就是惡的。
如今的寧書也覺得太子並未就是惡,他隻是無法接受太子那些殘忍罷了。
他張了張口,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,竟然有點緊張起來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太子道:“孤去沐浴,寧兒先睡。”
寧書微愣,太子叫他先睡,是今夜不想要他的意思嗎?
他收緊了一下手指,可是他什麼都提前做好了。
寧書輕輕地吐了一下氣息,抿著嘴唇,
可能就是這麼不巧合吧,之前他想讓太子停下來,太子卻是瘋了一般的夜夜不停歇,有時候白天興致來了,也會
但他給自己心理建設,要的時候,太子卻是讓他早些睡。
寧書點了點頭。
在太子去沐浴的時候,閉上眼睛,將手中那瓶握著的白玉,鬆了鬆。
那瓶白玉剛好滾落下去。
寧書回神,發現那白玉竟然掉了下去。
他有些慌亂,起身,想要下去找著。
鏈子叮鈴作響
寧書找了好一會兒,他也冇找到那白玉去了哪裡。
就在他想看看床榻角落的時候,身後傳來一道聲音:“寧兒在做什麼?”
寧書心一驚,然後掩飾一般的立馬起身。
開口道:“冇什麼,殿下。”
太子從他的身上收回目光,然後意味不明的看了看他剛纔站在的地方,語氣淡淡道:“有什麼是孤不能知道的嗎?”
寧書坐在床榻上,張了張口:“我隻是在找東西,找不到了。”
果不其然,太子詢問:“找什麼,孤讓那些奴才找。”
寧書臉頰發紅,他要是讓那些奴婢看到,那還要臉麵做什麼?
他咬了咬嘴唇,說:“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。”
太子看了他幾眼,也並未糾結在這件事情上,然後過去將少年給抱了起來。
寧書被他抱在懷中。
太子從身後摟著他,去確認那隻腳腕上那隻珠還在。
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床榻邊。
太子自從什麼都不裝了以後,便開始玩的儘興了起來,也會用一些小玩意助助興。
然後他眼尖的發現,那裡少了一樣東西。
太子本來就過目難忘,自然是不會記錯的。
他來了那麼一點興致,故作不知情的道:“孤看那東西對寧兒肯定很重要,不如現在讓那些奴才進來找找。”
寧書立馬露出了慌張的表情。
那樣東西怎麼能被奴婢給看到?
他深呼吸了一口氣,連忙趕在太子的先前道:“殿下,並未是什麼重要的東西,不見,就不見了,我並未在意。”
“可是孤剛纔見,寧兒一臉著急的要找那樣東西。”
太子玩著他雪白的手,那膚細膩的很,自是十分好摸的。
他愛不釋手。
寧書睫毛眨了一下,然後稍稍鎮定的道:“這麼晚了,殿下還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太子那雙桃花眼望著他,然後語氣稍稍悅耳道:“孤還不困。”
“可是我困了”
寧書生怕他真的非要找到那白玉不可,於是有點慌亂的道:“殿下跟我一起睡。”
太子不語。
寧書卻是自顧自的睡了下去,他抬起手,想要將太子拉過來。
太子這才俯身。
他的手卻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一樣,然後抬起眸,語氣略微深邃的道:“寧兒今日在床上做了什麼?”
他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手指,然後在寧書微微驚愕的目光下,曖昧的撚了撚。
“為何孤覺得,這地方,有些濕了?”
寧書順著視線看去,發現太子摸的地方,是他剛纔坐著的地方。
他的臉一下子就火燒了起來。
心臟裡那顆心,也立馬跳動的有些厲害,說不出話來。
太子還在望著他。
寧書聽到自己的心,像是被什麼給抓了一下。他對上太子的目光,隻覺得那雙桃花眼比以往還要深邃了一些。
他想到了零零說些那些話。
又想到了那瓶不知道滾落到哪裡的白玉,寧書心下微微發緊,趁著太子的注意力轉移的時候。
便微微起身,對著太子開口道:“殿下”
太子就那麼望著他,眼眸有幾分浮動,還有一點微閃。
寧書的語氣有幾分緊張的顫抖,還有幾分澀然的羞恥。
寧書見他不動,便開口道:‘殿下不休息嗎?”
太子這才動了動身子,然後傾身過來,抱著少年的身子。
他滾熱的氣息,一下子就落在寧書的耳垂上。
寧書以為他要做點什麼。
但是太子最後卻是什麼也冇有做,他心下著急了幾分。忍不住抿著嘴唇,又覺得異常的艱難難耐,動搖不止。
最後寧書還是做下了決定。
他像是生怕自己反悔一般,又生怕太子去惦記那不見了的白玉。
於是便抓著太子的手。
在太子看過來的時候。
寧書隻覺得自己的手有點說不出的發軟。
“寧兒要做什麼?”
太子喉嚨有點發低的道。
寧書抓著他的手,讓他朝著自己的股間摸去。
那裡一片泥濘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