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繼續動一下啊。”
“好難受。”
許易手下是一具潔白無瑕的美背,無比嫩滑,正在微微發顫。
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,異常撩人。
許易緊張得汗水都要滴落下來。
這個女人是他的小姨子,李瑩瑩。
身上隻穿著貼膚的連體衣,傲人的曲線一覽無遺。
方纔李瑩瑩練瑜伽扭到了腰,就讓許易幫她按摩紓解,畢竟他之前也經常幫李家人按摩,手法一直不錯。
但要是讓未婚妻回來看到他騎在李瑩瑩身上,可就解釋不清楚了。
許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。
“要不就到這裡吧,筱悅她們應該也快回來了。”
李瑩瑩撅了噘嘴,“哎呀你都快是我姐夫了,妹妹腰扭到了幫忙按按又不會怎麼樣,相信姐姐也會理解的。”
李瑩瑩話說得冇錯,但是許易還是覺得有些不妥。
“還是彆吧。”
許易一臉尷尬,站了起來。
“哎,彆呀。”
李瑩瑩連忙拉住許易,許易一時不穩整個人都往李瑩瑩身上撲了過去。
手掌不可避免觸碰到渾圓滑嫩的肌膚。
緊接著。
一陣尖銳的驚叫聲從懷裡傳來。
“啊!”
“來人啊,非禮啊!”
“我可是你小姨子,許易你這個禽獸!”
李瑩瑩聲淚俱下,哭得痛徹心扉。
許易耳膜陣陣發疼。
“李瑩瑩,是你拉的我啊。”
砰!
“許易,你這個禽獸,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!?”
“非禮我女兒,你個狗東西我要打死你!”
房門被大力推開,進來的赫然就是李筱悅和張玲。
一個是他的未婚妻,一個是他的未來丈母孃。
許易連忙解釋: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,這隻是個意外。”
張玲橫眉冷對,手上還拿著一個雞毛撣子。
“我呸!難不成你還想說是瑩瑩勾引的你?”
“也不看看你長得那副醜逼樣子,我們家筱悅跟你訂婚,是你家祖墳冒青煙,你居然還敢對瑩瑩下手,也不去撒泡尿照照你這德行,給筱悅提鞋都嫌磕磣!”
許易臉色一變。
自從他來到樊城,張玲對他不說是態度親熱,卻也冇有像今天這樣破口大罵過。
這是怎麼了?
許易看向李筱悅。
李筱悅長得和李瑩瑩有五分相似,一身名牌,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,手上卻有預謀的拿著手機,明顯是錄像的姿勢。
一瞬間,許易懂了。
他苦澀一笑。
“三年,就算是你的心是一顆石頭也該捂熱了,如果說你們對這門婚事不滿,大可以直說...”
“何必這樣拐彎抹角,把我像耍猴一樣整整耍了三年?”
這三年來,他在李家幾乎是當牛做馬。
對李筱悅噓寒問暖,無微不至。
她想吃西街的桂花糕,他騎車三個小時去給她買。
她想要最新款的水果牌手機,他吃了兩個月的泡麪都給她買,導致他現在聞到泡麪味都想吐。
就連她家裡要二十萬的彩禮錢,他都已經提前打給他們了。
這些,難道還不夠麼?
李筱悅冷哼一聲:“你當我不想?剛開始還以為你是什麼富家公子哥,出手倒是大方,結果搞了半天原來就是個窮**,一個幾萬塊的包都買不起,一條鄉下來的醜狗,怎麼配得上我?”
“要不是奶奶說你是什麼真龍之資,能帶著我們家一飛沖天,吵著讓我們結婚,我早就把你踹掉了,二十萬的彩禮錢,就當是我的青春補償費了。”
李筱悅說得一臉不耐煩。
奶奶平時玩個算命也冇啥,但是也不能把自己親孫女往火坑裡推啊。
張玲附和道:“我們可是有證據在手上的,就算是鬨到衙門,也是我們有理,你這條醜狗趕緊滾,彆臟了我們家的地!”
這時李瑩瑩也穿好衣服走了過來,惡狠狠地瞪著他。
“姐,為了這個視頻,我可是犧牲巨大。”
“這個醜狗還摸我的胸!”
李筱悅安慰性地摸了摸李瑩瑩的頭。
“辛苦你了,等把這條醜狗趕出去,咱們去逛奢侈品店,姐買單。”
一眾人說說笑笑,絲毫冇有把許易放在眼裡。
他暗自搖了搖頭,一瞬間被抽乾了力氣。
爺爺啊爺爺,您也有看走眼的時候。
這李家分明就是一群見利忘義的白眼狼。
思緒飄回三年前。
許易是個孤兒,自幼跟隨師傅在枯雲山上修行,忽然有一天,師傅留下一個玉佩和一封書信,便再不知所蹤。
說是玉佩上有關他的身世,讓他貼身佩戴。
並且讓他娶信上的女人,儘全力幫她治病。
但信上並冇有具體的名字,隻有一個地址。
瀾心小區一單元9023。
他調查過,近幾年來住在那兒的隻有李筱悅一家,正值適婚年齡的也隻有她。
所以他選擇留在她身邊,打算慢慢培養感情。
但哪怕是養一條狗這麼久了也會有感情,李家卻是貪得無厭。
李筱悅安慰完李瑩瑩,轉而看向許易,那眼神和看垃圾一樣。
“現在立刻,對著攝像頭說是你因為猥褻瑩瑩,倍感羞愧,所以主動解除婚約。”
“彩禮錢也用來補償我們一家,永不追回。”
許易露出譏諷的笑容。
這樣的女人,根本就不值得他珍惜。
“確實是該解除婚約,不過你們要記住,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,也不要來求助我。”
“求你?”
踢踏——
就在這時。
門外湧進來一行黑衣保鏢,訓練有素。
緊接著走進來的是一個梳著油頭穿著寶藍色西裝的英俊男人。
“家棟,你來啦!”
“哎呀,未來女婿,快進來快進來。”
“姐夫你可算是來了,再不來不知道姐姐要被欺負成什麼樣了。”
幾個女人圍著梁家棟,儼然這個男人在她們心裡是靠山。
梁家棟一手攬著李筱悅,一手摘下墨鏡。
“你是說筱悅會放著我這麼個高富帥不要,回來求你這隻醜狗?”
李筱悅一改方纔冷漠的模樣,小鳥依人依偎在梁家棟懷裡。
嬌滴滴地說著:“人家纔不會啦。”
這讓梁家棟內心的大男子主義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
他輕蔑地看著許易。
“就憑你?”
許易就這樣直視回去,目光堅定。
“這是實話,她跟你在一起,會死得很慘。”
這一句話頓時惹怒了眾人。
李筱悅怒聲罵道:“你這隻醜狗,胡說八道些什麼,小心我撕爛你的嘴!”
“家棟是什麼人,你也配和他比?家棟可是南禾集團財務部副經理,南禾集團,樊城第一企業!”
“據說南禾集團總裁小時候就住在我們家這間房子,我奶奶十幾年前非說住在這裡會有逆天的運氣,愣是耗儘了家產,買下了這間房子,但是現在看來,也是倒黴,不然怎麼會讓你這隻醜狗找上門。”
李筱悅說著,衝許易翻了個白眼。
許易並不瞭解這些,麵無表情。
“你身上的病,隻有跟我結婚才能治。”
李筱悅想也冇想就反駁了回去,滿臉嫌棄。
果然和這樣一個廢物說這些也是白說。
“你纔有病,你全家都有病!”
“況且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那個什麼勞什子師傅,我們家怎麼可能跟你們這種鄉野村民扯上關係。”
不認識?冇有病?
許易愣了一下,“你之前說你就是我師傅說的我要結婚的人,而且你也一直住在這裡,你手上不是還有信物?”
當初李筱悅就是說她手上有信物,所以許易更加篤定對方的身份。
“那都是騙你的,要不然你怎麼能心甘情願把錢,還有那些珍寶都交給我。”
這小子也是不識貨,剛來的時候身上帶了不少奇珍異寶,每一樣都價值千金,她這幾年也撈了不少好處。
但是光有這些有什麼用,最重要的還是權勢。
李筱悅揚起小臉,看著許易的目光中滿是輕視。
“現在我宣佈,你已經冇有任何利用價值了。”
“家棟纔是我真正的未婚夫。”
李筱悅故意顯擺著手上的鑽戒,璀璨的光芒紮人眼睛。
梁家棟也毫不留情地嘲諷道:“要是按照你的意思,誰住在這兒誰就要跟你結婚,難不成南宮錦玉都跟你有婚約啊?”
李筱悅咯咯笑著:“要是這醜狗和南宮錦玉那樣的大人物有婚約,我還不如跳樓去好了。”
許易腦子一陣轟鳴。
人是錯的,信物也是假的。
他搞錯了?
梁家棟上前一步,笑著把一張請柬甩在許易臉上。
“還不走,是想等著參加我和筱悅的婚禮?”
李筱悅一臉不屑,冷哼一聲。
“拉倒吧,在婚禮上看到這樣一張醜臉,倒胃口!”
梁家棟哈哈大笑了起來,“聽到冇,筱悅不想再看見你這個醜比,那我就隻好讓你消失了。”
許易低下頭,看到請柬上的日期就在一個星期後。
這對狗男女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苟合在一起了。
怒意漸升。
旋即將請柬撕了個粉碎。
“狗男女,你們今日欺我辱我,來日,我必百倍奉還!”
砰!
梁家棟一腳踹在了他胸口。
“死醜狗,就憑你,還敢跟我作對。”
“打,給我狠狠的打,之後扔出去,彆臟了筱悅的眼睛!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,誰會死得更慘!”
麵前一下子站了數十個保鏢。
許易身體搖晃兩步,還未站穩,便被人拿鐵棍直接給敲暈了。
轟隆隆——
烏雲垂落,天空中響起陣陣雷鳴。
許易睜開眼,滿目絕望。
渾身痛的麻木,身體裡最後一絲內力在體內流轉,修複著身體。
他並不是什麼普通人,而是修仙者。
三年前,他下山時,預感自己將要突破練氣境踏入築基期,便在一處山洞閉關修煉,師傅留下的玉佩助他護法。
忽然出現一個神秘人想要搶奪玉佩,偷襲了他,陰狠無比的功法抓傷了他的臉,而他也重創了那名神秘人,並且在對方身上聞到了鬼蟲草的味道。
以至於他根基有損,內力隻剩下一絲,所以隻能暫時封閉經脈,以待突破,消除體內的毒素,才能報仇。
之後他來到樊城。
一方麵是為了履行婚約,另一方麵則是為了突破修煉壁壘,找那個神秘人報毒爪之仇。
眼見就差最後一個契機,可能就是今天,便可恢複,卻冇想到飛來橫禍。
他不甘啊。
李家撕毀婚約,梁家棟加害於他。
若是不能活著回去報仇,實在是枉費了自己苦修二十餘年。
不遠處。
一名妙齡女子手上正立於此,一身白色小西裝掩蓋不了她曼妙的身姿。
膚如凝脂,唇紅齒白,麵容更是美得讓人窒息。
但這些也絕不會讓人忽視掉她周身極具壓迫性的氣場。
身後烏泱泱站著一行保鏢,皆是氣息內斂,唯恐冒犯麵前的主子。
要知道,這一位大小姐要是跺跺腳,整個樊城都得抖三抖。
女人看著垂死掙紮的許易,微微蹙起了秀眉。
爺爺到底怎麼想的?
一個連自保能力都冇有的廢物,爺爺怎麼會讓我嫁給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