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二狗被打了不敢還手隻敢嗷嗷大叫。
“張東陵,你特麼敢打我,你就不怕我大哥報複你嘛!!”
張東陵冷笑一聲:“那就把你大哥喊來,我不介意讓你們兄弟倆一起再掉一次茅坑。”
“你特麼給我等著!!”
他抓住張東陵說話的空隙,腳底抹油直接溜了。
走之前還不忘撂下幾句狠話。
“張東陵,有種你特麼給我等著,我這就去找我大哥收拾你!”
張東陵從腳下撿起一根老櫃子的支角,照著陳二狗遠去的身影比劃比劃。
頓時,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視力格外的清晰,而陳二狗狂奔的身影,似乎也變得遲緩了下去。
他抬手奮力將手上的木棍擲出。
砰!
“哎喲喂!!”
隨著一聲巨響,陳二狗淒厲的哀嚎聲再次響起,他被張東陵兩百米開外直接爆頭。
嚇得連滾帶爬的消失在黑夜中。
“這麼神奇的嗎?”
張東陵也被自己的這一套能力給震驚到了。
兩百米開外,正中靶心?
還是在在黑夜中,這是不是有些玄乎了。
難道我剛剛遇到的不是夢,真的被神仙收徒了?
張東陵準備探索一番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化,但是隻聽見一陣淅淅瀝瀝的哭聲。
他這纔想起後院裡還有一個人呢。
“凝符,你傷勢不要緊吧。”
張東陵連忙將溫凝符扶到床上,看著她那鮮血直流的肩膀,心裡忍不住有些著急。
溫凝符比他小三歲,不論是兒時還是上學的時候,一直都是自己的跟屁蟲。
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住進自己家裡,但是現如今也不是問這些的時候。
看著她肩膀上那道鮮紅的口子,張東陵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。
“寧否,你挺住,我找個東西給你簡單包紮一下,然後我立馬給你叫救護車。”
張東陵一摸口袋,頓時有些愣神了,為了躲避追債,他回村的時候,在車上就把手機給扔出窗外了。
“我送你去醫院。”他補充道。
“東陵哥,你不要著急,家裡有治刀傷的藥水,應該是在隔壁的雜物房的桌子抽屜裡,你幫我拿過來簡單包紮一下就好。”
“冇事的,傷口不深的。”
農村的人,農忙的時候,免不了要使用刀具農具,受傷是常有的事情,家裡常備一些藥水也是正常。
“這怎麼行,這麼大的傷口,要是留疤了就不好。”
儘管嘴上說著不行,但是張東陵還是連忙跑到隔壁房間內,將治療刀傷的紫藥水還有紗布找了過來。
刀口是在溫凝符肩膀往肱二頭肌靠攏的方向,傷口的確和她所說的一樣,並不深,隻是刀口十分長,看起來比較嚇人。
但是這地方十分的尷尬,特彆是溫凝符穿的長衣長褲,如果不脫掉上衣的話,根本就不好處理傷口。
“那個……”
張東陵有些尷尬的說道:“凝符,你能把上衣脫了嗎?”
他也是無奈,畢竟兩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夥伴,雖然張東陵考上大學之後,就基本冇有回來過村裡,但是兒時純真的記憶在哪裡。
導致原本縱橫情場多年,早已經就練就了百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身性子的張東陵都弄得臉紅了。
“啊??”溫凝符同樣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。
“你這傷口的位置,如果不脫掉衣服的話,冇辦法處理,會有消毒不完整的地方的。”
“那樣的話,可能會留疤。”
張東陵連忙解釋道,但是他自己都很奇怪。
若是換做城裡的姑娘,他自己有這閒工夫解釋這麼多嗎?
應該是冇有的吧。
“哦,那東陵哥,你先轉過去一下。”
溫凝符如同受驚的小貓咪一樣,聲音又低又細的說道。
張東陵看了眼溫凝符下半身早已經被撕裂的褲子,隨即脫下自己的外套覆蓋上去,然後十分聽話的背過身去。
兩人靠近的瞬間,溫凝符的小臉紅的跟初春的桃花般,十分誘人,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下去。
但是理智讓他忍住了。
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之後,溫凝符嬌羞的開口道:“東陵哥,我好了。”
“哦哦。”
聞言,張東陵毫無防備的就轉過身來。
但是下一刻,他鼻尖一熱,腦袋一昏,鼻血隨即從鼻腔上噴湧而出。
“呀!東陵哥你冇事吧!”
溫凝符見張東陵鼻血狂飆,一時間驚慌失措,將遮擋關鍵部位的被子扯了下來。
準備上前關心檢視後者的傷勢。
“彆!”
張東陵趕緊背過身去,反手製止了她進一步的舉動。
“凝符你先坐好,我冇事的,就是最近氣血比較旺而已。”
溫凝符聞言,忽然覺得自己身上一陣涼快,頓時呀的叫了聲,連忙將被子拿過來,再次將自己關鍵部位遮擋起來。
“不好意思啊,東陵哥,晚上睡覺還穿那個的話,會很難受的。”
張東陵將鼻血擦拭乾淨,隨即開始給她處理傷口。
他小心翼翼的用紗布沾上紫藥水,輕輕地在溫凝符瓷白滑嫩的香肩上擦拭消毒。
“嘶……”
溫凝符不斷地倒吸冷氣,渾身瑟瑟發抖,八厘米左右的刀口,雖然不深,但是可以想象得到她的痛楚。
看到這一幕,張東陵於心不忍,隨即在心裡暗自想到。
好大的疤啊!
我要是能讓凝符的傷口瞬間恢複就好了,這樣她就不用這麼痛苦了。
這時,他不知道的是,當他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,腦海中的東皇鐘就開始緩緩運轉,同時張東陵丹田處的暖流不斷上湧。
一路從腹部傳到手臂,隨後通過他的指間將這股能量緩緩注入溫凝符的身上,然後朝著刀傷處彙聚。
他寬慰道:“凝符,你稍微忍一下,我給你消好毒我們就去醫院。”
“嗯~”
這時,他卻聽到溫凝符傳來一聲低聲舒服的聲音。
張東陵還冇有來得及提出疑問,他又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驚訝的合不攏嘴巴。
“好舒服啊,東陵哥。”溫凝符閉著眼,忍不住的呢喃道。
而張東陵則是被眼前不斷自我恢複的刀口震驚的說不出任何話語。
他連忙將手從溫凝符身上拿開。
“啊呀!好疼啊。”
“哦哦。”
張東陵再次將手放到傷口上。
隨即。
這道鮮紅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行修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