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彷彿是來自上古靡靡之音緩緩響起,語調發音都想現在的普通話區彆很大,甚至和古代中任何一個朝代的發音都不一樣。
但奇怪的是,張東陵居然能聽懂歌詞。
歌詞大意是:
吉日兮辰良,穆將愉兮上皇;
撫長劍兮玉珥,璆鏘鳴兮琳琅;
瑤席兮玉瑱,盍將把兮瓊芳;
蕙肴蒸兮蘭藉,奠桂酒兮椒漿;
揚枹兮拊鼓,疏緩節兮安歌;
………………
他下意識的說道:“這是……九歌中的東皇太一?”
“這圖上之人,難不成是神話中執掌上古天庭的天帝東皇太一?”
隨即,音樂聲戛然而止。
途中仙人踏雲而出。
“後生,朕從汝身上感受到了祖地的氣息,雖然汝並不是吾族中人,可認出了朕的身份,那朕便贈汝一場造化。”
“至於最終收穫多少,就看汝個人的緣法。”
說罷,他朝著持劍朝張東陵腦袋上斬下去。
“天無二日,地載八方。寰極禦宇,唯朕東皇!”
“吾乃天帝東皇,現將混沌造化訣和東皇鐘傳授於你,來日繼承吾的意誌,替吾與吾兄長複仇。”
說道兄長帝俊,東皇回憶起了曾經的某一幕,頓時臉上滑下兩行血淚,仰天咆哮:“天地不仁,以萬物為芻狗,聖人不仁,以生靈為螻蟻,玩弄眾生於股掌之間!這便是天道啊!!!”
這時,東皇太一忽然從張東陵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,他掐指一算,頓時一臉震驚,不可思議的看著他。
“徒兒!假若汝日後得道成聖,定要替為師問一問此方天道!”
他的稱呼立即變得親密的許多。
隨即,張東陵陷入無比玄妙的世界,彷彿置身於上古天庭之中,下一刻又彷彿進入天地尚未開辟的混沌。
而他腦海中,多了件先天至寶混沌鐘,也就是後來的東皇鐘,以及兩卷古樸的羊皮書。
他還看見從仙人踏雲圖出來的東皇太一化作一隻三足金烏登天而去。
他心有所感,忍不住的大聲呼喚:“師父!徒兒若是有朝一日學成神通,要去何處尋你。”
登天而去的三足金烏回頭一笑。
“不必尋吾,汝既知道吾之身份,得道成聖之後替吾複仇即可。”
“切記,未得道成聖之前,切莫和人提及吾和汝的關係。”
言畢,天帝東皇最終登天而去,消失在張東陵腦海中。
現實世界中。
哢嚓。
溫凝符找尋藥酒準備給張東陵療傷的時候,忽然門外傳來一聲異響。
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趴在視窗上,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溫凝符。
“誰!”
溫凝符頓時警覺起來,手上再次抄起那個將張東陵敲暈的木棒。
“誰在哪裡!想要做什麼!!!滾出來!”
那人聽到動靜,也懶得裝了。
“嗬嗬嗬。”
他陰惻惻的笑著,從門後緩緩走進來,看了眼床上昏睡過去的張東陵,還有地上的一片狼藉。
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焯!”
“溫凝符,冇想到你平日裡裝的那麼清純,背地裡居然是這種人!”
“既然彆的男人能爬上你的床,為什麼不能是我?”
溫凝符回頭看了眼張東陵,頓時羞紅了臉頰,但是很快又回過神來。
雙手握著木棍,警惕的盯著來人:“陳二狗,你半夜闖到我家裡來,想要做什麼!!”
“快滾出去,不然信不信我立馬報警!”
陳二狗看了眼溫凝符手裡的木棍,賤兮兮的笑了起來。
“你報啊,反正那地方爺爺我比家裡還熟,我就算是進去了,我大哥也能把我撈出來。”
他舔了舔了嘴唇。
“再說了,如果是你,我就算是蹲上兩年大獄也不是不行。”
陳二狗微微一笑,直接朝著溫凝符身上撲了過去。
“啊!”
溫凝符一悶棍甩過去,將他打的連連後退,吃痛不已。
他皺著眉頭,啐了口吐沫:“碼的,臭標子,你特麼來真的?”
“看來今天小爺不給你來點狠的你是不會乖乖聽話的!”
說完,他從腰間掏出一柄跳刀,刀身大概十一二厘米,加上刀鞘二十五厘米左右。
跳刀是開過刃的,刀刃閃著寒芒。
他一腳踹開了溫凝符手上的木棍。
下一刻,鋒利的刀刃便抵到溫凝符滑嫩的香肩上。
隻要微微往前一寸,便可直接劃破她那潔白的玉頸。
“臭娘們兒,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?”
“彆特麼瞎動,否則我割了你的喉嚨!”
看著冰冷的刀刃就抵在自己的肩上,溫凝符嚇得花容失色,絲毫不敢動彈。
“陳二狗,你想乾什麼?你彆做傻事啊!”
“乾什麼?當然是乾你啊!”
陳二狗一手鉗製住溫凝符,一手直接向下探去。
一把抓住她的長褲,奮力一扯。
刺啦一聲,長褲被他暴力的撕開一道巨大的口子。
那雙纖長滑嫩的**隨之出現在陳二狗的眼神中。
“NND,這白花花的大腿真得勁啊!”
說罷,他便準備掏槍拚殺。
“不要!!!”
溫凝符激勵的反抗,但下一刻,鋒利的刀刃便在她的肩上剌出一道口子,隨即鮮紅的血液蓬勃而出。
頓時,刺骨的痛意再次刺激到溫凝符求生的意誌,她奮力的推開陳二狗。
但是她那嬌小的身子,怎麼可能撼動得了陳二狗那一百七十多斤的噸位。
“焯!給你臉了是不!”
陳二狗左手高高舉起,準備招呼她一個凶狠的大嘴巴子。
“啊!”
溫凝符嚇得麵色慘白,雙手抱頭畏畏縮縮的等待著承受陳二狗暴風雨般的怒火。
“哎喲喂~”
但是暴風雨並冇有來臨,反而是傳來了陳二狗一聲淒厲的慘叫。
溫凝符好奇的睜開雙眼。
發現一個偉岸雄偉的身軀擋在溫凝符身前,他一把奪過陳二狗的跳刀。
一擊撩陰腿直接將陳二狗打的嗷嗷直叫,滿地打滾。
“啊啊啊!你特麼敢打我!!!”
陳二狗看清楚了張東陵的麵目,忍不住打了個冷戰,立即回想起了一段痛苦不堪的記憶。
“二狗,你小子又特麼想吃屎了是吧?”
張東陵從昏迷中醒了過來。
他隻覺得此刻渾身充滿了力氣,丹田之中似乎有一股莫名的能量波動。
見到陳二狗正準備欺負溫凝符,隨即便上前將其暴揍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