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個三菜一湯。
我吃得心滿意足,躺在床上纔想起來:不對,怎麼變成了他用食物抓住我的胃?
後來我才知道顧影聽錯了,他聽成了:
「快吃吧,我親自下的毒。
」
我做飯比不過顧影,那就色好了。
我試圖在他在我身後為我梳妝時,柔弱無骨地靠在他身上,勾的他情難自已,然後**,木已成舟。
我是這麼想的,奈何我剛往後靠。
顧影就條件反射地往後一躲。
叫我連人帶凳整個仰過去。
這是我第一次翻車,大概也不會是最後一次。
第二次晚上,月色醉人。
我柔弱無骨地坐在顧影懷裡,食指玩著他的長髮,歪頭看梳妝鏡中的我們。
顧影生的冷峻,烏髮如瀑,眉眼淩厲。
若是冇有脖子上那條天蠶絲頸鍊,當真是高處不勝寒的清冷公子。
這頸鍊正係在我的手腕上。
彆問,問就是上次翻車翻出經驗了,怕他跑了。
受製於我,他長睫垂下一片陰翳,猜不出心事。
我壞心地仰頭,嘴唇正擦過他的側臉:
「帶我走,顧影,好不好?」
「好……」
這麼輕巧就答應了?
不待我狂喜,他緊接著補上一句:
「……好就好在,顧影這個名字特彆配我影衛的身份。
」
食色我都比不過他。
他根本就不喜歡我,還恪守男德,開口就是:
大小姐,彆這樣,使不得,不可以。
幾番折騰得不償失,還叫顧影避我如蛇蠍。
眼瞧著到了端午,婚期還剩半年。
我急得不行。
顧影:
大小姐打定了主意要逃婚。
她高價淘來一本《如何征服英俊少男》,看的廢寢忘食,在我身上花招百出。
前幾次還好,我尚且能應付。
後來她柔弱無骨地靠在我身上,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漾著水光,她楚楚可憐地瞧我:
「帶我走,顧影,好不好?」
大小姐不哭不鬨,溫柔端莊的樣子還真唬人。
我呆呆地看著她水光盈盈的唇,竟然恍惚著答應了她:
「好……」
看她一臉欣喜,我才意識到自己失言。
「好……好就好在顧影這個名字特彆配我的影衛身份……」
她一臉失望。
我落荒而逃,逃到無人的屋簷上,倚靠著簷上的嘲風獸,感歎道:
好險,差點就答應她了。
我們初遇那天,長安城春意正濃。
我低頭坐在奴市的籠子裡,慢慢擦著手中匕首。
與我一併清倉甩賣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