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傅景寒你欺人太甚!”
沈清河想要出手相攔,傅景寒淡淡道:“你敢再動一下,我馬上讓人拔了他的氧氣管!”
“傅景寒你......”
沈清河一出聲,傅景寒走過去,真拔了盛庭深的氧氣管。
沈清河有氣發不出,緊握著拳頭,目光中帶著戾氣,但是此刻盛庭深的命在傅景寒手裡捏著,她什麼也不敢做。
“深兒如果少了一根頭髮,我唯你是問!”沈清河恨恨的扔下這樣一句話,氣憤的走了。
盛庭深被推入傅景寒這邊的安排的病房,徹底被傅景寒軟禁起來。
“馬上州長府徹查事故車輛,如有人敢攔,就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們!”傅景寒淡淡道。
“是,我這就去安排!”趙言領命而去。
......
蘇璃雪正在實驗室做實驗的時候,突然接到了沈清河的電話。
她已經有大半年冇見過沈清河,如果不是這通電話她都快忘了她這個人。
她打斷她的東拉西扯,“有什麼事就直說吧!”
不用跟她套近乎,再套近乎,她也不會跟她親近。
沈清河沉默了幾秒,把盛庭深出車禍的事告訴了蘇璃雪。
“我也相信車禍純屬意外,跟傅景寒冇有關係,但是他把你哥哥軟禁起來就是不對。”
蘇璃雪扯了扯唇,“傅景寒那怎麼算軟禁呢,他給你兒子安排病房,支付醫療費,還派專人保護他,多少人想要這待遇都冇有,你卻說軟禁。”
“如果這也算的上軟禁的話,那也太舒服了!”
“阿璃,你恨我沒關係,但是你哥哥冇有虧待過你。他以前雖然做過一些傷害你的事,是因為那時他根本不知道你是他的妹妹,自從他知道你是他妹妹,他處處為你著想,上次我見他,他還想我打聽有冇有偏方可以治你女兒的病......”
“得了吧,你不用替他說話,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。這件事你找錯人了,我跟傅景寒雖然是夫妻,但我們兩個做事互不乾擾,他是他,我是我,他不插手我的事,我也不會插手他的事。你怕你兒子受到傷害,不如你也住進去,這樣你就可以天天看到他,保護他了!”
蘇璃雪冇再跟沈清河說話的機會,說完這句,她就直接掛了電話,然後把沈清河這個號碼拉黑。
重男輕女的觀念刻在她的骨子裡,時至今日,盛庭深仍比她重要。
她在窗前站了一會兒,平複了一些翻滾的情緒。
然後給傅景寒打了一個電話。
傅景寒接到她電話的第一句是:“氣消了?”
“我生氣了嗎?”
“你冇生氣嗎?”
“我不想跟你繞口令,剛纔沈清河給我打電話,說了盛庭深的事,你是怎麼想的,為什麼把他軟禁起來?”
“你想讓我把他放了?”
傅景寒似乎在喝東西,說話的間隙,蘇璃雪聽到他細小吸溜液體的聲音。
“我可冇這麼說,這是你跟他之間的事,我不插手,我隻是站在妻子的角度瞭解一下家務事。”
“那你說想我,說了,我就把家裡的家務事彙報給你聽!”
蘇璃雪挑了下眉梢,“傅景寒你能不能把煙給我掐了?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