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助理雖然不理解,但還是很快準備好,順便問我:「沈總,您是讓司機送還是自己開車,要開哪一輛」「不用,我坐地鐵。」助理的嘴巴張成了O形。吃完飯,顧千洲說帶我去一個地方。...
助理雖然不理解,但還是很快準備好,順便問我:「沈總,您是讓司機送還是自己開車,要開哪一輛」
「不用,我坐地鐵。」
助理的嘴巴張成了O形。
吃完飯,顧千洲說帶我去一個地方。
地方太遠,靠我們的十一路公交車抵達不了。
顧千洲看中了共享單車,挑了挑眉問我:「我載你」
「好啊。」
這一晚上,我們過得很快樂。
不管身還是心。
顧千洲一如既往去工地,而我從一個賣魚小妹,變成了公司的沈總。
助理彙報我的行程:「沈總,今晚七點,你和照黎集團的顧總有個飯局。」
今晚顧千洲說不回家吃飯,工地有些事情,可能得到半夜,或者太晚,他直接在工地的簡易宿舍睡覺。
我說,我今晚也有事。
他問我:「什麼事情」
我滿嘴跑火車:「我得去大酒店送魚。」
晚上七點,我抵達目的地,剛下車,我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是顧千洲。
他似乎變了一個人。
一襲剪裁得體的西裝,襯得他身姿修長,麵若冠玉,神色肅冷,簡直和我認識的顧千洲判若兩人。
我的第一反應是,我是不是認錯人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