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我數了數,有五千多。五千,連我買一套護膚品的零頭都不夠。但我依然收下,並且從裡頭抽了一千塊給他。他有些詫異:「給我錢乾嘛」我之前讓助理調查過幾家普通家庭,一般都是男人上交工資,女人管家,但也會給自家男人一些零花錢。...
我數了數,有五千多。
五千,連我買一套護膚品的零頭都不夠。
但我依然收下,並且從裡頭抽了一千塊給他。
他有些詫異:「給我錢乾嘛」
我之前讓助理調查過幾家普通家庭,一般都是男人上交工資,女人管家,但也會給自家男人一些零花錢。
難道,我給的太少了
於是,我又抽了五百出來:「這樣夠了嗎」
顧千洲笑了笑,把我手推回來:「傻瓜,工地包吃,我平時也冇需要用錢的地方,你留著用,去買點衣服。」
我可感動了。
即便他這麼窮,他也願意把所有身家都給我。
這男人,我找對了。
「快吃吧。」我給他夾了一大塊牛肉,「你每天乾體力活,要多吃點。」
說到體力活,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:「我還不累。」
我假裝冇聽懂。
翌日,我醒來的時候,他已經不在床上了,不過桌子上留著豆漿肉包和油條。
顧千洲一般上工都是一天,有時候還會加個班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