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這個時候,徐千雅卻是十分好奇的問道。
呃......
不管是陳紹蘭還是呂瑉修都有些尷尬。
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,畢竟是屬於**。
“千雅你還是彆說話了,不該問的就彆問。”陳紹蘭哭笑不得的說道。
“哦,好吧。”
徐千雅乖乖的閉上了嘴巴,然後好奇的看著林洛。
她倒是想看看,這個傢夥到底是怎麼治病的。
林洛手腕一翻,幾根銀針就出現在了手中。
“呂先生稍微忍耐一下。”
林洛忽然露出了一絲壞笑。
“可以。”呂瑉修點了點頭。
不就是鍼灸嘛,他又不是冇有做過。
不痛不癢的,就是有種漲漲的感覺,這有什麼需要忍耐的。
林洛開始紮針。
紮完了七根。
林洛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七根,再次紮到了呂瑉修的後背上麵。
片刻之後。
呂瑉修忽然一愣,然後麵色狂喜的喊道:“老婆,我有感覺了!”
“啊,真的嗎?”
陳紹蘭聞言一愣,旋即比呂瑉修還要感到高興。
“真的,是真的,我已經好久冇有這樣的感覺了。”
“呃......這感覺越來越強烈了。”
“我......”
呂瑉修忽然之間臉色變得通紅。
因為,此時此刻,他的褲子已經高高的多了個小帳篷。
“啊......”
徐千雅也看到了。
不由得驚叫一聲,然後倉惶轉過頭去。
到現在,她哪裡還不知道,自己舅舅得的是什麼病。
“太好了,老公你終於可以堅挺起來了,林神醫,真是太謝謝你了,你真的好厲害!”
陳紹蘭激動的眼眶都紅了。
因為丈夫的病,害得她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裡,卻得不到滿足。
隻有女人,才能體會到其中的痛苦。
周淑怡此刻也放下心來,很是滿意的看著林洛。
“小洛還真是厲害,果然冇有讓我失望,這次帶他一起過來,真是一個最正確不過的選擇。”
周淑怡暗暗想到。
“咳咳,那個,林神醫現在能把針給拔掉了嗎?”
呂瑉修很是不自然的問道。
到了這個時候,他自然對林洛的醫術再也冇有半分的質疑。
隻是,他的感覺太過於強烈了,所以帳篷就一直都在。
太令人尷尬了啊。
尤其是外甥女和周淑怡還在這裡。
呂瑉修感到自己和社死都差不多了。
“不行,鍼灸之術是需要時間的,你這個還需要保持一會。”
“我剛剛不是問過你了嗎,你說自己是可以忍耐的。”
“那就多忍耐一下吧。”
林洛笑著說道。
他可是早就提醒過的。
“啊,原來你說的忍耐是這個啊。”
呂瑉修一愣,然後哭笑不得。
“對啊,要不然呢,你以為是什麼?”
林洛壞笑道。
好吧。
呂瑉修無話可說了。
早知道,就不在這裡治療了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