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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月光”三個字讓池鳶呼吸一滯。他們說了很多,唯獨冇有提及自己。好像霍寒辭的那些朋友,已經習慣遺忘她這個真正的霍太太。這一瞬,池鳶想了很多,可腦海裡卻一片空白。她掃了眼時間,恰好看到螢幕裡彈出了霍寒辭的回答:“嗯。”池鳶按熄螢幕,不想再看會讓她難過的話語。...
“白月光”三個字讓池鳶呼吸一滯。
他們說了很多,唯獨冇有提及自己。
好像霍寒辭的那些朋友,已經習慣遺忘她這個真正的霍太太。
這一瞬,池鳶想了很多,可腦海裡卻一片空白。
她掃了眼時間,恰好看到螢幕裡彈出了霍寒辭的回答:“嗯。”
池鳶按熄螢幕,不想再看會讓她難過的話語。
霍寒辭越過她,徑直走向衣櫃拿了件外套便要轉身出門。
池鳶攥緊手,扯開嘴角:“等等。”
“霍寒辭,等等。”她忍不住喊了一聲。
霍寒辭停下腳步,回頭看她。
“能帶我一起去嗎?”池鳶嚥下情緒,聲音輕緩。
想到她幾乎冇有跟著自己去過聚會,霍寒辭心裡雖然疑惑,但也冇有拒絕:“走吧。”
三十分鐘後,東溪會所。
霍寒辭推門而入那一刹,包廂裡的熱鬨到達了頂峰。
但在看到池鳶時,瞬間隻剩一片靜默。
除了大熒幕裡傳出的歌聲,好像冇有人看好她的出現。
霍景淮瞧著這幕,衝著霍寒辭招呼:“傻愣著乾嘛,來的這麼慢,要罰酒!”
冷下去的場子又熱了起來。
池鳶視線掃過去,霍景淮身邊隻有一個座位。
還是在何若曦的旁邊,這含義不言而喻。
霍寒辭看了她一眼:“坐吧。”
池鳶知道,在這個空間裡,根本冇有她的位置。
她不想掃興,隻能故作輕鬆:“你去吧,少喝點酒。”
說完就找了個角落坐下。
氣氛慢慢回溫,一群人玩得不亦樂乎。
池鳶就坐在角落,被這場熱鬨隔絕在外。
所有人都圍著霍寒辭與何若曦,而她像是被人無視的空氣。
心中的壓抑讓池鳶有些疲倦,默默起身走出了包間。
陽颱風拂過,池鳶終於得以喘息。
可冇多久,一道熟悉的女聲在身後響起。
“五年了,你還是融不進寒辭的圈子。”
她回頭一看,何若曦款款走來。
空氣中也隨之染上了濃烈的香水味,讓池鳶皺起了眉。
她屏住呼吸,不露聲色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。
“何小姐,再怎麼說霍寒辭也是個已婚人士,希望你能自重。”
何若曦輕蔑一笑:“池鳶,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,不然也不會成為炙手可熱的大導演。”
池鳶眸色漸沉,冇有打算迴應。
然而何若曦接下來的話,讓本就不和的氣氛更加僵凝。
“如果愛情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東西,你也不會五年都走不進寒辭的心裡。”
她頓了頓,話語越發尖銳:“你用商業聯姻禁錮了他五年,讓他無時無刻不活在痛苦裡,不覺得自己惡毒嗎?”
池鳶愣了瞬反駁道:“那你呢?插足彆人的婚姻,不覺得可恥嗎?”
誰知何若曦不急不緩地回答:“可所有人都知道,我和寒辭兩情相悅。”
她話裡的嘲諷徹底刺破池鳶的心房,讓她臉色陡然一白。
何若曦唇角彎起抹得意的弧度,緩緩靠近池鳶耳畔——
“忘了告訴你,寒辭的吻技進步了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