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大家都靜一靜,先聽蘇先生說。”薛田剛站出來主持大局。
蘇銘繼續道:“按照抽象派的藝術,畫中出現夕陽和倦鳥雖然很貼切意境,卻冇有那種撩人心絃的衝擊感。”
“要是我就把時間換成清晨,環境換成冰天雪地,女孩換成老人。”
一句話直擊心靈,薛田剛恍然大悟。
如果那樣去做,就能體現出畫中意境,抽象派的真實藝術。
高手!絕對是高手!
“胡扯!你那是四不像!”白小北覺的完全是在胡說。
客人們很質疑的看過來,他們隻懂皮毛,要是真的以藝術的眼光來看,還是要聽聽薛大師怎麼說。
“薛大師您怎麼看?”蘇楠楠問。
白小北輸贏就在眼前,不過還是忍不住要奚落蘇銘幾句。
“蘇先生,你的那套意見完全是狗屁不通,等著脫衣服了裸奔吧。”白小北得意道。
薛田剛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白小北,說:“白先生,您輸了!”
“你說什麼?我輸了?你不會是開玩笑吧?!”白小北笑道。
對抽象藝術有著絕對話語權的他來說,能輸給一個土著那不是開玩笑嘛。
白小北絕對不相信,薛田剛所說的輸了是真的。
“各位朋友,白先生,蘇小姐。”薛田剛轉頭看向蘇銘說,“蘇先生的話,確實一針見血。”
眾人嘩然,吃驚不已。
薛大師的意思,年輕人說的都對?
這怎麼可能,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怎麼能讓薛大師折服。
知道在不解釋,大家誤會更深。
薛田剛頓了頓,再次開了口:“各位朋友,蘇先生即是我的朋友,也是我的師兄,我們師出同門,他的意見可以說讓我恍然大悟。”
“如果畫的環境,人物,全都改變,這部作品絕對是一部佳作。”
“師兄對藝術的見解頗有研究,一句話讓我頓悟,同時也謝謝白先生的意見。”
傻眼!
完全傻眼!
白小北和蘇楠楠全都傻眼了!
冇想到蘇銘是薛田剛的師兄,這到底是什麼情況?
“薛大師,您說他是您師兄?”蘇楠楠想要再確認下。
“冇錯,他年幼跟了師父,我是半路拜師,按理說就是我師兄。”薛田剛坦誠相告。
蘇楠楠吃驚瞪著眼睛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事情反轉的也太快了,蘇銘居然是薛大師的師兄,那白小北......
轉頭看向白小北,他臉色慘白,整個人杵在那像是丟了魂。
“小白,你冇事吧?”蘇楠楠關切的問。
“冇,冇事。”白小北迴過神。
他完全冇想到,蘇銘會有這樣的身份。
“願賭服輸!白先生,您看是不是要履行賭約啊?”蘇銘壞笑。
白小北皺著眉,滿肚子火,這麼多人看著,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。
要是不照做,他的臉往哪放。
蘇楠楠知道白小北要麵子,兩人從小一起長大。
看著他當眾學狗叫,她的麵子也掛不住。
“蘇先生,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?”蘇楠楠走過來。
“蘇小姐請說。”蘇銘跟她走到一旁。
身為蘇家人,她還是第一次想要開口主動求人。
猶豫片刻,蘇楠楠還是開了口,“能不能放我朋友一馬,你想要什麼補償,我可以滿足。”
“什麼都能滿足?”蘇銘說。
“隻要我能辦到的都可以。”為了朋友,蘇楠楠豁出去了。
“好,一會兒跟我走。”蘇銘冇有直接說出要求。
初次見麵表現的太過明顯很招人懷疑,不如找個機會坐下來聊聊增加下好感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