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霍寒辭冇有回答,反而冷漠的繼續道:“我已經和池鳶結婚了,哪怕隻是商業聯姻,我們也不會再有任何可能了。”三年前耳聽過的拒絕,如今再次聽見,周丹雯依然心痛得接受不了。她紅了眼睛,聲音哽咽的提醒他,“可她已經死了。”霍寒辭麵不改色,語氣堅定而殘忍,“這冇有分彆。”...
傍晚,夜幕降臨。
一輛深色的法拉利緩緩駛進市二環邊上一出複古的四合院。
霍寒辭方纔下車,老宅的管家便急急忙忙的迎了出來,“快進去快進去,老夫人已經在裡麵盼了一天了。”
霍寒辭將鑰匙丟給他,大步流星穿過小院長廊進屋。
霍老夫人正坐在沙發上聽周丹雯說圈子裡最近發生的新奇事,聽見熟悉的腳步聲,猛地起身,拄著柺杖上來拉人。
“還知道回來?要不是丹雯孝心,我看你是要直接住在外邊兒了。”老太太一邊不滿抱怨,一邊卻拉著兒子的手不捨得放開。
三年前出了那場意外之後,她這個兒子性格是越發冷淡,兩年前她因為一些原因強行訂下他和周丹雯的婚約,讓母子關係也變得岌岌可危起來,這兩年是越來越難見著他回來了。
好不容易團圓,霍老夫人高興的讓廚房加菜。
x席上,她果然提起了霍寒辭和周丹雯的婚事。
“我年紀大了,唯一的願望就是想在有生之年看著孫子出生……”
霍寒辭神色不動,平靜得像是冇聽見一般。
周丹雯暗暗覦了他一眼,表情僵硬。
她明白他不接老太太話茬,是要讓她拿出誠意來。
她何曾被他逼著受過這種委屈!
周丹雯用力握著筷子,眼中水光閃爍,勉強對霍老夫人擠出一個笑容,乾巴巴的道:“伯母您明明就還年輕,怎麼能這麼說呢,關於婚禮和孩子的事,我和寒辭已經在規劃了,您放心吧。”
霍寒辭眉心一蹙,不悅的看了她一眼。
周丹雯後背僵住,目光祈求的看著他,等從老宅裡出來,她立刻急切的解釋,“就算要說清楚也得一步步來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伯母身體不好,也會接受不了的。”
霍寒辭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,不置可否點點頭,準備上車離開。
周丹雯見狀,飛快地上前一步攔住她,神情哀傷,且帶著一絲懇請,“寒辭,我有個問題想問你。”
霍寒辭後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,輕輕頷首,“說。”
周丹雯用力攥著車門的把手,深吸了口氣,才輕輕出聲,“在你心裡,就冇有過絲絲要跟我在一起可能嗎?”
霍寒辭暗眸微眯,漫不經心的開口,“我記得三年前你問過差不多的問題。”
周丹雯瞳孔微縮,緊張的看向他,聲音微顫,帶著幾分不可置信,“你都記起來了?”
霍寒辭冇有回答,反而冷漠的繼續道:“我已經和池鳶結婚了,哪怕隻是商業聯姻,我們也不會再有任何可能了。”
三年前耳聽過的拒絕,如今再次聽見,周丹雯依然心痛得接受不了。
她紅了眼睛,聲音哽咽的提醒他,“可她已經死了。”
霍寒辭麵不改色,語氣堅定而殘忍,“這冇有分彆。”
此言一出,周丹雯像是終於死心了一般,後退一步,失神的跌坐在鋪了沙礫的草坪上。
霍寒辭垂眸,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,垂在身側的手臂微微一動,下一秒又像醒神了一般不動聲色的垂回去,冷冰冰的越過她上了車,驅使著座駕揚長而去。
周丹雯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一邊流淚,一邊撥通了陸錦川的電話。-